這種訓練上的水貨,如果赤手空拳,莊嚴對付他三五個都沒問題。
他盯著趙富貴,嘴角掀起一絲詭異的笑,目光如同兩根刺刀,扎向了趙富貴的雙眼。
趙富貴本想給莊嚴遞煙,這煙遞到一半,僵住了。
被莊嚴盯了足足半分鐘,趙富貴感到自己的脊樑都在發冷,好像蹲在了夜晚十二點的停屍房裡。
咕嘟
他艱難地嚥下了一口唾沫,然後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老莊……你的臉色……”
他又吞了口唾沫。
因為莊嚴笑的更詭異而且目光更兇狠了。
趙富貴當然知道莊嚴是什麼水平。
在整個連隊裡,能跟莊嚴搞一搞的,除了徐興國,沒誰了。就連嚴肅也不行。
而且,當新兵那會兒,莊嚴在連裡是出了名的兵,唯一一個敢跟陳清明打架的新兵。
趙富貴自問沒這股兒勇氣和實力。
“班長……”
他改口了。
“你好像想打我……我可告訴你啊……”
他下意識地朝後挪了挪,像個慫貨似的左右看看。
“現在打兵,那可是違反紀律的……咱們有話,可以好好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