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
其實用腳指頭也能想出來,在雜貨鋪裡賣不到5元一瓶的所謂藥酒是什麼成分,沒喝死這倆個傻蛋就已經算走運了。
莊嚴仰面躺在草叢裡,此時的月亮已經完全穿出了雲層,明晃晃地掛在天空上。
他和何守輝倆人足足聊了一個多小時,從入伍聊到下連隊,從一班長聊到三班長,又從排長聊到連長。
不喜歡的就罵娘。
說到底,只不過是尋求了一個發洩的途徑。
發洩完,倆人喝掉了四瓶蛤蚧酒,乾脆仰頭倒在草叢裡呼呼大睡起來。
最後讓戴德漢找到倆人的原因也很簡單。
所有的n鎮車站和路口都被封鎖之後,依舊沒有發現莊嚴的蹤跡。
後來二排長來找阿戴,說有線索也許能用上。
線索就是大門崗的哨兵。
那天晚上是二排站崗,大門崗是六班的一個新兵。
根據他提供的情況,說莊嚴和易軍在大門裡分了手後,他注意到莊嚴離開大門沒多久便朝右拐了過去。
如果是去雜貨鋪,應該是沿著公路一直走,右拐,那就不像是去雜貨鋪了。
右拐?
戴德漢忽然想起,那不就是平時衝山頭的那條路嗎?
難道倆人想躲在山上,等風頭過了再悄悄潛出n鎮?
嘿!
可真狡猾了!
戴德漢相信莊嚴是有這個智商的,畢竟這個兵雖然有點兒吊兒郎當,但論智商,絕對不笨。
於是,抱著碰碰運氣的想法,戴德漢帶著幾個班長打著手電沿著山路一直朝山頂搜尋。
果然,在半山腰上,走在前面的尹顯聰忽然停住腳步,大叫起來:“排長!他們在那!”
手電筒的光亮下,倆個新兵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幾個班長呼啦啦全圍了過去,把大樹圍了得死死的,就像警察抓賊一樣。
響亮的鼾聲讓在場的人忽然覺得又尷尬又惱火。
全連人忙活了一晚上,這倆新兵蛋居然在這裡呼呼大睡!
真是讓**的!
“莊嚴!起來!”
上去就朝莊嚴的屁股上狠狠踢上一腳。
“給我站起來!”
莊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幾支強光電筒讓他幾乎睜不開眼。
腦子暫時還是處於短路狀態。
這是在哪?
我在幹啥?
他喝多了,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