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不過好看的先被挑選去軍區,然後是集團軍,最後剩下的分到咱們師……”
莊嚴想了想,忽然忍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笑聲,尹顯聰猛地從隊伍裡站起來,回頭狠狠瞪著莊嚴:“莊嚴,是不是嫌早上跑得還不夠痛快?現在想從團裡跑回咱們連裡去?”
團部距離營部至少三十公里以上。
想到這裡,莊嚴吐了吐舌頭,趕緊閉上嘴。
不過他終於明白,師部的女兵為啥一般化了。
女兵表演完好,到了壓軸好戲,特務連的硬功表演。
莊嚴又坐不住了。
他對這種乒乒乓乓開瓶子,劈磚塊的節目沒啥興趣,於是又轉頭去撩坐在自己後面的徐興國。
“徐典型,你的拿手好戲呢!要不,咱們哥倆現在找營長報個名,讓他跟團長說說,我們倆代表三營的新同志一起上臺表演個氣功開磚的節目壓壓軸?”
徐興國實在不想招惹、也不想搭理莊嚴,於是哼了一聲說了句:“無聊!”
然後就再沒說話。
這天的大年初一晚會就這麼百無聊賴中渡過了。
莊嚴和嚴肅討論完女兵的話題之後,就再沒吱聲。
他不想再次惹上麻煩。
今天已經倒黴了,一大早跑了足足十公里回營區,差點沒跑斷氣,至今兩條腿還發虛呢。
不過,他怎麼都沒想到,人如果倒黴起來,放屁都會砸傷腳後跟。
很快,他就明白“禍不單行”這句老話的深刻含義了。
當表演結束,三營的兵都集合好後,營長騰文冀站在隊伍前,再一次點了莊嚴的名。
“莊嚴!出列!”
莊嚴的頭皮一下全麻了!
什麼鬼!?
又出列!?
他現在對“出列”這倆字簡直極度敏感,已經有恐懼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