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在新兵連狀態最好的時候,莊嚴也試過和徐典型同志並駕齊驅,可人家那時候還拉著個人,自己只不過背多了杆槍而已,不在一個水準上。
“咋辦?老班長?”
“咋辦?你慌啥?選拔預提班長那點兒套路,我早就清清楚楚,我們這種獨立連隊,到時候團裡肯定派人過來監督考核,那些下來的參謀就是欽差大臣,如果你能在他們面前露一手絕活,我保證他們會點名讓你去教導隊!”
“真的!?”莊嚴大喜過望,差點原地蹦了起來。
“難道還假的不成?”朱德康說:“我想好了,你既然偏科,短時間內是沒辦法追上班排那些訓練好的同年兵,不過既然偏了,就要偏得更厲害,偏得讓所有人驚豔的地步!你別慌,這個大半月就交給我,我來給你整一下,只要你莊嚴有膽子,我保證你考核那天能讓所有的新老兵都對你豎起大拇指,說個服字!”
自從這天晚上之後,每當天黑下來,莊嚴就在所有的視線裡消失,就連炊事班長李闖成都不知道莊嚴到底去了哪。
之前三班長陳清明偶爾還攛掇牛大力去偷窺一下炊事班的訓練,可是自從那天起,莊嚴不見了。
沒錯,他好像空氣一樣消失了。
除了每天集合、吃飯時候能看到莊嚴,其他時間,莊嚴似乎從不在眾人面前露面。
“噯?見鬼了……”
這天夜晚,三班長陳清明站在大操場上,遠遠望著豬圈的方向,那邊燈火通明,他看了又看,又沒膽子上去瞅瞅,畢竟朱德康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兒。
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旁邊的牛大力。
“我說大力,你覺得我們朱老班長是不是在葫蘆裡埋了什麼新藥?最近好像沒看到他和莊嚴那小子了。”
牛大力重重地點了點碩大的腦袋:“嗯,事出反常必有妖啊!看來咱們可得把訓練抓緊點,不然你說讓一炊事班的兵拿走一個去教導隊的名額,咱班排的臉,可往哪擱呀?”
陳清明思忖片刻,忽然一揮手:“切!我就不信,他炊事班能玩出什麼花兒來!還有,他老朱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短短大半月,還能把莊嚴訓練成超級戰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