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的冤家,從新兵連鬥到現在了吧?都去教導隊了,就歇歇吧,我也希望你們接下來的日子裡還有時間這麼互懟!”
莊嚴和徐興國終於冷靜下來,嚴肅說得沒錯,這似乎也不是啥大事,偏偏倆人就是不對付,一點火星就點了就炸。
等倆人再次坐下,安靜下來。
嚴肅笑著對莊嚴說:“莊嚴,你還說請我喝酒?你怕是不知道教導隊是什麼地方吧?”
莊嚴說:“聽說挺苦的。”
嚴肅說:“1師的教導隊是全軍優秀教導隊,公認訓練最辛苦最殘酷的,你覺得咱們還有時間喝酒嗎?到時候,我怕你是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想拿來睡覺。”
莊嚴的興致和熱情頓時被澆了一頭冷水,焉了下去。
教導大隊,既陌生,又期待的地方。
對於士兵來說,這就是心目中的聖地。
去了那裡,等同第一次軍旅生涯轟的蛻變。
嚴肅的話,讓在車廂裡的四個列兵都開始惴惴不安起來,沒人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考驗。
天色陰了下來,今天沒有太陽,綠色的軍卡在國道上風一般疾馳,朝著營部的方向開去。
很快,車子到了營部。
時隔四個多月,四人有回到了新兵所在的地方。
今天的營部顯得有些熱鬧,營房前,不少兵在進進出出,偶爾看到有人揹著揹包和槍,有的扛著炮,有人揹著龜殼一樣的炮擊炮座板,還有人抗著一支巨大的12.7口徑的85式高射機槍槍神,似乎都在趕到營部門口集合。
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軍卡停住,司機跳下車,過來粗暴地砸了兩拳在擋板上。
“到了到了!下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