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通常是全中隊五公里越野開局,然後各區隊帶開後自行組織訓練,頭一個月幾乎全是體能訓練,莊嚴試過早晨一次就跑過兩次五公里一次三公里,到最後幾乎是爬著回到排房。
上午不消說了,按照教導大隊的訓練計劃,共同科目一項接著一項。
有時候,莊嚴覺得這種重複性的訓練簡直是折磨人。
這些早就在新兵連訓練過的科目,在這裡又重新訓練了一次。
中午時分,莊嚴是兩個突擊隊成員,成績優秀的學員可以午睡,突擊隊員想都別想這種待遇。
莊嚴的投彈在手臂腫了三次之後終於有了改善,在進入教導隊的第三個星期,他終於投出了55米的距離,順利離開了投彈突擊隊,達到了教導大隊的優秀標準。
最可怕的還是夜晚,白天的折磨到了晚上才到達人生巔峰。
莊嚴這才知道人的潛力居然可以這麼巨大。
在連隊的時候,做一兩百個俯臥撐,算是比較嚴格的訓練強度,可是來到教導大隊,這種訓練強度簡直小巫見大巫。
用羅小明的話說,這就叫“塞牙縫都不夠格”……
尤其是莊嚴在某個早晨在集合的時候看到二區隊一個學員驚慌失措從廁所裡跑出來,向自己的班長報告,說:“班長班長,我尿血了……”
那個班長眼皮都沒眨一下,直接輕描淡寫道:“沒啥沒啥,就是運動量少了,尿道堵塞了,跑一趟五公里就沒事了!”
莊嚴就差沒單場嚇尿。
這尿血了,居然還是活動量不夠?
天啊!
練到尿血都還是運動量不夠,那麼自己豈不是要扔去垃圾回收站人道毀滅才行?
這簡直就是變態!
當然,莊嚴感覺教導隊變態的地方還不止一處。
這裡是將士兵的潛能發揮到令人髮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