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用線路也遭到破壞的時候,採取的一種人工佈線的方法。
雖然對通訊專業不大瞭解,不過莊嚴從嚴肅口中也大約知道這個專業訓練的難度。
難就難在需要很高的體力支撐。
在進行八百米收放線訓練的時候,通訊兵要揹著一個纏滿了黑色電話線,至少重達十幾斤的大鐵輪,一邊放線一邊跑,一直將線放完,然後接上。
對這個科目,莊嚴很不理解,問嚴肅說,女兵就算怎麼練也沒男兵爬得快,也沒男兵跑得快吧?何必要女兵練呢?
嚴肅就笑,說:“婦女能頂半邊天嘛!女兵那也是兵好不好,咱們軍隊打過那麼多仗,也還是有很多不怕死的女英雄的嘛!”
莊嚴就嘿嘿笑,反正這事跟自己無關,也懶得說啥,至少他有一點是不反對女兵搞八百米收放線的,因為每次通訊營搞這個訓練的時候,他都能在教導隊營房前三十多米的油柏路上看到那些跑得面如白紙花容失色的女兵。
看女兵,那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啊!
至少遠在靶場另一端的偵察連和在東面的271團炮營那幫孫子就沒教導大隊學員這種待遇。
第一個女兵渾身溼漉漉地從莊嚴等人面前跑過。
也是是因為下大雨,氣溫有些冷的緣故,又或者是揹著一個大輪子跑八百米收放線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名女兵眉頭緊皺,跑得異常艱難,溼透的迷彩服貼在她嬌小的身軀上,令人不禁有些憐香惜玉的感覺。
“真可憐……”王大嘴在一旁忘情地大搖其頭,就像黃土高坡上看到了情妹妹受苦的情哥哥一樣,雙眼充滿了那種英雄要救美的光芒。
“大嘴,你特孃的自己都顧不上了,你還可憐人家……咱們是全1師最需要同情和關懷的好不好。”莊嚴忍不住奚落這個多情種子。
這傢伙,如果在地方上,搞不好也是一顆多情的種子。
很快,面前跑過了兩個女兵。
大家都看得很過癮。
說實在,端槍這種要命的訓練過程中能看到女兵,還真是不怎麼覺得累了。
也不光是莊嚴一個人看到女兵不自覺地直腰挺胸,這一排過去三十多個學員,現在一個個都像早晨起床站在雞欄上打鳴的小公雞一樣仰首挺胸,看不出一點累來。
到了第四個女兵從面前跑過,眾人眼睛忽然一亮。
“哎唷!這個女兵好看!”
“是啊,長得俊哦!”
“可惜了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兵去有線連,遭罪了,遭罪了!”王大嘴又開始大發感慨。
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王大嘴忽然吃錯藥一樣大聲喊道:“女戰友!要不要哥哥幫你拉一把?!”
所謂拉,其實也是一種習慣性用語,五公里中跑不動的兵,都是被拉著跑的。
那個女兵一轉頭,朝王大嘴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又看了看莊嚴這頭,然後別過臉去,低頭繼續跑。
王大嘴更是得意了,他將女兵者充滿鄙視的一瞥當做了一種鼓勵,忽然放聲大唱起來。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岸上走……恩恩愛……”
莊嚴一聽王大嘴這張毫不禁忌的大嘴開始唱這種流行歌,立馬就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大嘴,你……”
沒等王大嘴的那個“恩恩愛愛”最後一個“愛”字唱出口,一道黑影風一樣從莊嚴的面前掠過,然後莊嚴立即聽到王大嘴發出“嗷”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