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黑了臉。
武青鈺卻不管她高興不高興,仍是自嘲的調侃:“這樣的話我也就只能說說了,畢竟文韜武略,我本來也沒一樣能比得過他,就算他不是家裡的長子嫡孫,也沒我的份!”
“你……”孟氏本來就為了武青瓊的事心裡窩火,再被兒子一頓堵,頓時就有點呼吸不暢。
她也不想責備兒子,只冷著臉倉促的趕人:“這大晚上的,你趕緊回去吧!”
母子兩個分道揚鑣,不歡而散。
一場鬧劇謝幕,宅院深深,慢慢恢復了沉寂,只剩雨聲淅瀝。
臨近三更的時候,雨終於是停了,可是後半夜又起了風,佛堂的門敞開著,冷颼颼的夜風混著溼冷的水汽不斷的往裡灌,武曇慢慢地就覺得不太好了。
她下午著了涼,晚上回來那會兒就有點腦袋沉,可武青林要叫大夫她又沒讓,這會兒跪在陰冷的佛堂裡,自己都能感覺到臉上熱,頭重腳輕,身上燒得骨頭痠疼。
武青瓊還在跟她置氣,十分精神的把臉朝向另一邊,不理人,她也沒吭聲,就這麼渾渾噩噩跪到四更天,終於如願以償,一頭栽在了旁邊的蒲團上。
秦管家衝進來一看,才現她一張小臉已經燒得跟塊紅布似的,再一摸額頭,就更是差點嚇掉魂兒。
武青瓊本來還不屑的以為她又在搞鬼,可是看到她這個樣子,也傻了眼。
眾所周知,老夫人最疼的就是二小姐了,哪怕是深更半夜,這會兒也是不敢再瞞著了。
秦管家趕緊把人送回鏡春齋,一邊叫人去喊許大夫,一邊又趕緊去告知了老夫人,定遠侯府的後院很快就炸開了鍋。
此時武勳和武青林父子已經分別起身準備去上朝了,聽了訊息,也都趕了過來,可是兩人上朝不能耽擱,只倉促的問了下情況就趕緊出門了。
在定遠侯府雞飛狗跳的同時,暫時下榻沉香別館的蕭樾卻是高床軟枕,當真無所事事的養起了病,次日晌午方才起身,收拾妥了進宮面聖。
陶任之說皇帝還在御書房,請他直接過去,蕭樾也沒多想就隨他去了,不想一進門卻見皇帝的御書房裡還有一個定遠侯武勳在。
這是——
在商量軍務?還是兒女聯姻的私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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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技能滿格,懟得親孃分分鐘恨不能去死……寫著寫著突然覺得這二哥性格也有點小可愛要怎麼辦→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