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管家聽著兩人打啞謎,還是一頭霧水:“我……我這到底錯哪兒了我?”
打死也不想不到,自家王爺會看上武家那個小姑娘!
上回喬遷之喜宴客那小丫頭過來的時候笑嘻嘻的,活潑的很,就一個小孩子樣嘛……
“沒你的事兒,是王爺自己心情不好。”所謂的真相,雷鳴也不太好說出口,支支吾吾的含糊了兩句,又跟岑管家仔細問了一下武家前兩天出事的細節,好自己再進去覆命,然後就打他倆先散了。
武曇那天晚上受了驚嚇,也累得不輕,再加上弄了一身傷,連著兩三天都懶洋洋的沒精神,成天到晚的除了吃就是睡,倒是沒覺得煩。
可這兩天緩過勁來了,在屋子裡就待不住了。
早上老夫人出門去了,林彥瑤陪著她一起吃了早飯,她就突奇想的說要放風箏去。
老夫人不在,這屋子裡也沒人管得了她,林彥瑤只能叫人把她搬出去,在花園裡找個處空地給她放風箏玩。
武曇這腿暫時還沒法站起來走路,在那比劃著指揮,幾個人手忙腳亂的好不容易把風箏放上天,再拿給她玩兒,結果沒飛一會兒,等旁邊第二隻風箏攀上天的時候,到底是因為院子裡空間狹小,風箏線絞在一起,幾個人扯了個滿頭大汗,最後非但沒拽開,反而是扯斷了線,倆風箏都飄走了。
沒的玩了,就只能是打道回府了,眾人又小心翼翼的把她給搬回了鏡春齋。
這來回一折騰,除了武曇,其他人都累癱了,一身的臭汗。
“行了你別鬧了,就再忍一陣子吧,太醫不是交代了,讓你最起碼這一個月之內別下地嗎?骨頭斷了不是小事,萬一再磕了碰了,真不是鬧著玩的。”林彥瑤一邊拿帕子扇著風,一邊倒了杯涼開水喝了。
“一個月不讓下地,我得憋死!”武曇是老大的不高興。
她沒傷沒病的時候,其實還是呆得住的,偏就現在,帶了傷之後就越的沒耐性了,脾氣也差。
林彥瑤又拿了個杯子,倒了杯水,親自給她端到床前去:“忍一忍嘛,下午我讓他們搬棋盤過來,我陪你下棋。”
“不要!那玩意兒太費腦子了,累得慌。”武曇接了杯子喝水,你讓他們去弄點篾條來,我們再扎個風箏吧。”
林彥瑤不解:“你怎麼就還跟風箏槓上了?”
“我這起碼一兩個月不能出門,看著風箏飛出去,好歹痛快點。”武曇道,“不生病的時候不知道,生病了才知道,這一天到晚的窩在床上簡直煩死了,我這一天躺到晚的,腰都直了,現在只要一躺下,就怎麼都覺得不得勁。”
“至於麼!”林彥瑤的性子比她安靜也比她更耐得住寂寞,調侃了一句,見她小臉兒確實皺成一團了,就趕緊的答應了,“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一會兒就讓人給你準備,你老實待著,別再折騰了。對了,午飯你想吃點什麼?我這出汗出的衣裳都溼了,一會兒我回去換衣裳,順便吩咐廚房做。”
“隨便吧!”提起吃飯,武曇又是興致不高。
她本來就嘴刁挑食,現在好了,腿傷了,太醫又交代了一堆不能吃的……
林彥瑤又陪她待了會兒,等身上的汗消得差不多了,就先回落雲軒去了。
武曇正一個人坐在床上無聊呢,杏子就跟她商量:“小姐要實在悶得慌,那回頭奴婢去跟老夫人說說,讓請個戲班子或者唱皮影戲的匠人過來,給您唱個戲,解解悶?”
武曇斜眼看她:“我什麼時候愛聽戲了?是你想聽吧?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趁火打劫?好意思?”
杏子臉一紅,還強辯:“哪有……奴婢不是看您悶得慌麼……”
話沒說完,院子外面就急匆匆的走進來幾個人。
最前面的是門房的一個小廝,後面緊跟著的就是蕭樾了。
武曇看得一愣。
杏子已經跳起來了,連忙迎上去,扯了那小廝就責備:“哎呀,你怎麼能把人往這帶呢?就算世子和二公子都不在,也把客人請去花廳,讓夫人招待啊!”
一個外男,直接帶小姐院裡,這像什麼話?
那小廝苦著臉:“世子和二公子都在家……”又回頭看了蕭樾一眼,已然是快哭了,“這……這真不關我的事,是晟王爺不讓,王爺說他是來看二小姐的。”
這小廝當真也是委屈的緊。
蕭樾登門,他第一時間就想去報給武青林知道的,可是蕭樾的態度強硬,直接就讓他帶著來武曇這。
話還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