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加著急:“曇丫頭呢?你們都沒事吧?”
林彥瑤笑了笑,趕緊安撫她:“我們都沒事,就是剛剛那邊街上人太多,擠了好久才從上安大街出來,母親別擔心,曇兒說累了,直接回去了。”
李氏見她渾身上下都齊整,也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方才懸了半天的心總算是落下了:“都平安回來了就好,剛才可把我嚇壞了,正準備帶人出去尋你們呢。”
“沒事呢!”前面不遠就是林彥瑤的住處,林彥瑤就拉著她的手一起過去了。
回到房裡,李氏又問起之前朱雀樓那邊的事故。
林彥瑤怕嚇著她,就沒告訴她自己和武曇差點遇險的事,對另一起事故也是儘量隱晦的說了下:“就是朱雀樓三樓那裡的橫欄被人卸了,剛好在狀元遊街的時候砸下去,傷了好幾個人,京兆府尹已經過去處理了,不關咱們的事。”
李氏一聽,就又坐不住了,蹭的站起來:“狀元遊街的時候掉下去的?那你姜家二表哥……”
此時提起姜平之,林謠言就有點心裡堵。
她拉著李氏坐回椅子上:“表哥也沒事,我回來之前剛好遇見他了,他也好著呢。”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且不說是和女兒約定了婚事的未來女婿,哪怕沒有這一重關係,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李氏聽了這訊息自然揪心,拍了幾下胸口順氣,一邊說道:“那會兒你姨母叫人過來報喜,說平之那孩子得了殿試的第四,這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點什麼事,那得有多糟心。”
林彥瑤不太想說話,但她心裡有事,剛剛生的事,她也不想假裝沒生過,心裡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遲疑著開口:“母親,我跟姜家二表哥的事……”
姑娘家,婚嫁的事怎麼都有點難以啟齒。
李氏聽她提起,直接就會錯了意,倒是嗔了她一眼,很高興的介面道:“平之那孩子高中了,你道我為什麼這麼高興?雖說他是我的外甥,他有出息了,我這個做姨母的理應替他高興,可也不至於這麼高興,我還不是為了你?這件事啊……你姨母既然這麼急著來給咱們報喜,自然也是為了你們的事,她這是叫咱們放心呢。我琢磨著,這個月內,最晚拖到下個月,她就該過來跟我商量著把你們的事給定下來了。我是不在乎多留你兩年,可平之那孩子卻不小了,要不是為了等你,他也不會拖到現在。”
姜平之今年二十一,要成親起碼等到林彥瑤及笄,那就是還要等上近一年,確實不算早了。
“母親!”林彥瑤有些煩躁的打斷她的話,“我不是說這個!”
她不是個矯情的人,卻是個眼裡不容沙的人,今天生的那些事,她是沒有看得如武曇和蕭樾那般深遠,能琢磨到那些什麼陰謀陽謀的,可是姜平之對她的態度她是清楚的能辨出好壞的。
朱雀樓那裡出了那麼大的事,就算當時因為三樓同時出事,太過混亂,他在人群裡沒看見自己險些墜樓,可是後來見了面都沒有關心兩句,連打招呼都很敷衍,而至於最後要回來的時候——
他不送自己回來也就算了,那些行為舉止之間卻分明已經有了刻意劃開界線的意思。
雖說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若是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男人沒有娶她的意願,她又怎麼能夠厚著臉皮嫁過去?
李氏一看女兒變了臉,就不由的愣住了:“怎麼了這是?”
林家是將所有的女孩兒都做淑女教養的,林彥瑤從小到大幾乎就不會亂脾氣的。
林彥瑤雖是覺得難為情,但也還是心一橫,直言道:“母親,我跟表哥的事一開始就是您跟姨母定的,表哥他會不會不願意?”
李氏皺眉:“怎麼會呢?這都多少年前就定下來的事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不喜歡你,老早也就說了。你這孩子,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想什麼呢這是?”
林彥瑤卻是十分確定——
今天姜平之對她的態度有問題,起碼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可是她此時也不想捕風捉影的跟李氏告狀,就只是抓著李氏的手央求道:“母親!我們也有陣子沒見過表哥了,而且他如今高中之後水漲船高,保不齊已經有了別的想法了呢。你就當幫女兒個忙,這兩天抽空去一趟平國公府,當面問一問表哥好不好?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正式下聘訂婚,也就是之前您和姨母之間的口有約定,若是表哥改變了初衷,就直接當是沒有這回事就好,雙方都不丟人。”
李氏從來不知道女兒會有這樣的想法,她是個耿直的脾氣,聞言就笑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