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兵權,所以……霍夫人才急著著你深夜去尋侯爺過府?”
霍夫人初七做的夢,月底除夕那天,南境就起了戰事……
胡天明心中此刻就很是唏噓,根本就不想去懷疑這事的真假。
和霍常宇聽到這裡,雖然心中也是敬畏又後怕的,但也不能眼看著霍芸好這丫頭三言兩語就將她和武青林都洗乾淨了,便是脖子一梗,強撐著:“你這是怪力亂神,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同時心裡更是將這死丫頭給恨慘了。
今天為了順利成事,他將一切都做了妥善的安排,按照原定的計劃,霍芸好根本就不該有機會出現在這裡的。
他不僅一大早就借霍家的故交之名把霍常亭約出去見面吃酒了,又因為知道何時這陣子在到處忙著幫兒子和霍常傑在京城裡找學塾……
他霍家雖然在朝中無甚權勢,可霍文山畢竟曾任太子太傅,在京城裡還是很結實了一些頗有才學和名望的讀書人的,他就找了一家和他關係不錯名聲也尚可的學塾,一半攀交情,一半拿了禮物打點,讓那學塾的館長叫了何氏,讓她帶霍家要求學的兩個孩子去看。
這樣一來,霍芸好也必然與她同去,也就把霍芸好也引開了。
何氏因為替兒子拜師心切,早上突兀的得到訊息,匆忙的收拾出門,訊息也不容易在霍府散開,到時候就算衙門想找霍芸好過堂來問話,也只會撲空。
趁著這個空當,他就完全可以叫一切成定局。
明明一切都安排的天衣無縫的,偏偏幾次三番的失策!
霍常宇恨得咬牙切齒。
霍芸好轉頭看了他一眼,譏誚的冷笑。
卻根本不屑於同他逞口舌之快便徑直走上前去,從袖子裡掏出一張捲起來的信箋,呈予胡天明:“我母親生親當著侯爺的面交代,要為南境將士捐些兵餉,為國事盡心,只是當時她已經病入膏肓,我又要侍疾,再因為這事兒是外公的心願,母親不想過夫家人的手,所以這才有了次日侯爺帶人上門搬運財務一事。本來東西是要先送去侯府,等侯爺清點之後再與我母親定個數額,並正式過文書坐實的,可我母親卻於當天夜裡便已西去,事情便就此耽擱下來,以至於今天連累到侯府的名聲,還鬧出了此等風波來。”
胡天明將那信箋展開來看過之後,先是一臉的震驚不可置信,後又面帶欽佩又隱透著複雜的看向站在她面前的霍芸好:“霍二小姐這是……”
“既是我母親臨終的承諾,我這個做女兒的便要替她兌現。”霍芸好道:“趁著這兩個月,我關停了田氏名下在京的所有鋪子,清點庫存銀錢,將大部分的都轉讓兌了現銀出來,加上已經送去侯府的現銀十二萬兩,已在賬銀票十六萬兩,轉讓鋪子和部分田產的銀兩有些我還未收到,本來是想等賬目都理清了再往衙門正式過文書說明此事的,現在既然惹了我三哥誤會,提前把事情挑起來了,那我便替我母親立下此約,近期之內,以我外公和母親之名,田氏願為南境將士和受戰禍波及的百姓捐銀共計六十萬兩,待我將銀票湊齊之後,便會送往兵部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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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以為要兩章才能解決的事……我林子哥就是這麼給力,皇叔那個廢柴可以去撞牆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