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
蕭樾他好像還知道?
雖然她行的端做得正,可扯出這種事來,也是本能的心虛不好意思。
蕭樾既然都說了是因為她了,她就也不好再說什麼,伸手抱住了他。
兩人膩歪了一陣,到了午膳的時辰,就一道回了後院用膳。
武曇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再加上蕭樾突然提起可能又要遠行的事,她心裡不太樂意,就賴在晟王府沒著急走,一直磨蹭到晚上天擦黑了方回的。
接下來的兩天都相安無事,晟王府那邊也沒什麼特殊的訊息送過來,這兩天街頭巷尾議論最多的依然是趙雯君的事。
然後第三天過午,蕭樾剛用完午膳進了書房,雷鳴就火急火燎的從外面進來:“王爺,趙家在城外的莊子上好像出事了。”
當時燕北也在,這天剛好有在北燕的探子送的密信進京,他才拿過來給蕭樾。
主僕兩人齊齊止了手下動作,不約而同的循聲看去。
蕭樾問:“怎麼了?”
“蔣芳那暫時還沒訊息,是派去長寧伯府外圍盯梢的探子報回來的訊息,”雷鳴道,神色之間忍不住的急躁,“說是他家城外莊子上派了人緊急進京報信,似乎是走水了,具體的倉促之間也不好打聽,總之長寧伯夫人得到訊息立刻就帶著她家府上所有年輕力壯的僕從趕過去了。”
“蔣芳沒訊息?”燕北沉吟,瞬間面色就添了幾分凝重。
“是啊!”雷鳴也是一臉的急色,“按理說不應該的,不管長寧伯府的莊子上是走水還是出了別的事,都不耽誤蔣芳先傳個訊息回來的,除非……是他被絆住了。”
趙雯君出事之後,蕭樾關注的重點其實是在穆郡王府那邊。
讓人去盯長寧伯府甚至是趙家的莊子,就只是圖個周到,想要碰碰運氣,所以這兩邊就只派了一兩個人去盯個訊息而已。
而且——
以蔣芳的身手和警惕性,應該不至於在外圍盯個梢就暴露了行蹤,被人纏上的。
但是他沒能先於長寧伯府的人傳信回來,就必然是出事了。
蕭樾心中也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側目給燕北使了個眼色:“你帶人過去看看,接應一下。”
萬一蔣芳在現場暴露了,或者乾脆是落到了什麼人的圈套裡直接被拿住了……
那麼只怕趙家的這把火就要燒到他晟王府來了。
只因為背後左右趙雯君這事兒的始作俑者始終沒有浮出水面,蕭樾一時也下不了論斷,索性就暫時不多想了,一邊等著燕北的訊息,一邊讓雷鳴先去定遠侯府給武曇傳信,讓她警醒些,多注意身邊,以防被人鑽了空子。
武曇聽說趙家的莊子上又出了事,也很是意外:“又沒有深仇大恨,即使是穆郡王,又何至於這樣變本加厲的一再迫害?是要謀害趙雯君,然後禍水東引,嫁禍於人麼?”
雷鳴也不想引起她的恐慌,卻因為情況暫時不明,只能如實回話:“暫時還不知道,等燕北那邊有訊息了屬下再過來告知二小姐。”
蔣芳暫時失聯了,武曇也唯恐事情會被引到蕭樾身上,這時候就半點不敢耽誤他,趕緊打發他回去了。
長寧伯府方面,長寧伯夫人由兩個兒媳陪著要坐馬車,走不快,聽說莊子上著火,就趕緊派了侍衛先行過去幫忙救火。
她們婆媳落在後面,也是馬不停蹄的往那邊趕。
而事實上,莊子上著火之後,下人就先忙著救了,差不多是等火勢褪下去,並且確定趙雯君並無生還的希望了,這才叫人回伯府報的信。
這一來一回,差不多兩個時辰,且不說長寧伯夫人那一行女眷了,就是快馬加鞭趕過來的侍衛到場時也只看到了零星蹦出幾個火星的廢墟。
長寧伯夫人到時,所有人都圍在趙雯君住的那個院子周圍,有人竊竊私語,也有人跪在已經焦糊倒塌的房屋前面哀聲痛哭。
長寧伯夫人飛快的環視一圈,人群裡沒有尋見女兒,心就先涼了半截,顫抖著聲音道:“四小姐呢?這是她住的屋子?你們暫時把她安置到哪兒去了?”
莊頭硬著頭皮上前,直接就跪下了,沉痛道:“夫人節哀,四小姐……”
“你胡說!”話音未落,長寧伯夫人就已經淒厲的一聲怒吼,踹了他一腳,又往人群裡去尋趙雯君那個貼身婢女,“春杏呢?那個賤蹄子呢……這火是誰放的?是誰要害我的女兒?”
“春杏今天一早回城去了,這會兒還沒回來。”莊頭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