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在兇殺案曝光出來之前就先溜了……要不要我們幫忙尋一下此人下落?”
這又從側面再次證實了淩氏的蓄謀殺人的。
武曇轉頭看向蕭樾。
蕭樾卻是直接抬了抬手:“不關我們的事,不要隨意插手。蕭概是一大早他的隨從叫他去上朝的時候就發現被殺的,那個時候天還沒亮,衙門接到報案最遲也是在五更左右,當時城門還沒開呢。胡天明在京兆府任職多年,斷案無數,比我們有經驗,他自然知道該從哪裡入手去翻出這個關鍵的人證來,我們只等著聽訊息就是。”
整件事,都脫離了掌控,朝著一個他們沒有預料到的方向發展了。
這樣——
所有的思路就得重新再捋一遍了。
“從表面上看這就是蕭概養虎為患,養了個蛇蠍美人在身邊才招致的殺身之禍,”武曇走過去,站到她面前,也是眉頭緊蹙,一籌莫展,“可是這一切都發生在這個節骨眼上,我還是覺得事情背後透著一股子不尋常的氣息。”
“確實很不對勁。”蕭樾與她四目相對,又再斟酌了一下才道:“現在先不急在一時了,先等等看,京兆府要在城裡搜一個隱藏起來的婆子,不會有太大難度,等他們那邊先斷了這個案子再說。”
他伸手,以手指蹭了蹭武曇的臉頰:“最近不怎麼太平,小心為上,你就不要常出門了,本王這裡也暫時不要再過來,若是有什麼訊息和進展,本王會叫人去告訴你。”
多事之秋,凡事都應該小心為上。
起碼目前為止,所有事的矛頭都沒有指向他們兩府,這個時候少出門是能適當的避禍的。
“嗯,我明白。”武曇也沒心思與他鬧的,沒有任何遲疑的就點頭應允了。
蕭樾將她留在王府一起用了午膳,然後又親自將她送回了侯府。
兩人在侯府門前下了車,這馬車是定遠侯府的,車伕將馬車從偏門趕進去。
武曇站在蕭樾面前看著他,很有點戀戀不捨的不想進門:“這把火最終應該不至於會燒到我們身上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個明白。”
“本來也沒多大的事兒,不要胡思亂想了。”蕭樾勾唇笑了笑,手按在她肩頭用力握了握。
“嗯!”武曇確實不是個喜歡悲春傷秋的人,得了他的鼓舞就也跟著眯起眼睛笑了。
蕭樾一直目送她進了府門,這才翻身上馬,帶著雷鳴一行原路返回。
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吩咐雷鳴:“這事情的發展很是不同尋常,長寧伯府和穆郡王府相繼出事,雖然兩件事表面上看沒有任何的關聯,但發生的時機太過巧合,前後兩條人命,一個是伯府嫡女,一個是穆郡王的長子、繼承人,連續兩件大案之間,必然存在眸中隱晦的聯絡。你再去審問帶回來的那個古川,還有,多加派人手給燕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務必要把蔣芳的下落給本王翻出來!”
“是!”雷鳴領命之餘更是暗暗心驚,“王爺難道懷疑那個古川沒說實話麼?”
蕭樾的眸光收冷,負手而立看著飛簷之上的朗朗晴空,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事到如今,本王誰的話都不信,除非……是把真相翻出來。”
這先後的兩件命案,絕非巧合!
趙雯君之死會引發什麼後果,暫時還看不到,但顯然——
蕭概死了,就等於是斷了追查那個和他接觸這人的線索,這就是變相的殺人滅口!
這樣一來,蕭樾對那個古川所謂的招供——
自然就要持懷疑態度了。
畢竟如果對方既然要殺人滅口,為什麼只殺蕭概而不一併殺了古川呢?要麼就是他確信古川知道的不多,帶不出他的真實身份,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順著古川提供的線索追查,確實是沒查到任何有用的資訊,除了——
知道蕭概身後確實是有那麼一個人。
再不然——
也有一種可能是,古川根本就不是忠於蕭概的,他才是那人握在手裡,真正有用的棋子,就是負責來誤導他蕭樾的追查的。
眼前就像是籠罩著一個巨大的謎團,讓蕭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而雷鳴奉命去審問古川,可是軟硬兼施,再怎麼樣的言行逼供,對方也是和之前一樣的說辭,等於是毫無突破。
“王爺。”雷鳴忙了一夜,次日一早趕著來給蕭樾稟報:“古川咬死了沒有改口,屬下什麼方法都用盡了,這人居然比我想象中的骨頭硬。”
蕭樾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