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了笑道:“如果武青林能為我所用,那又為什麼不呢?滅掉定遠侯府並非本王的初衷,拔掉武勳這個毒瘤才是重中之重。”
說著,就拍拍袍子站起來。
燕北站在下,低頭看著腳下,提醒他:“他勾結南梁,按律法應當連坐,整個定遠侯府都逃不脫。”
“是啊!全了他的名聲只讓他死,對本王來說,並不解恨!”蕭樾的眸底閃過一絲寒芒,但是很快的又恢復了正常,一邊抬腳往外走,一邊道:“算啦!總得給他們兄妹倆留點體面。過兩天我要北上,你再給雷鳴去個信,讓他這段時間上心些,一定控制好南邊的局面,等本王回來。”
“是!”燕北應諾。
蕭樾都走到門口了,覺得不太對勁,一回頭,就見他還站在那裡低頭盯著腳下的地磚,不禁奇怪,就又叫了他一聲:“燕北!”
“嗯?”燕北猛地抬頭,這才現他已經到門口了,臉上微微一赧。
蕭樾皺眉:“你有心事?”
燕北抿抿唇,然後點頭:“只是點瑣事。”
蕭樾並不是個疑心很重的人,何況燕北也是跟了他多年的,他不至於沒自信到連身邊的心腹都隨便的懷疑,見他不想多說,就也直接沒問:“那你忙去吧,本王去趟定遠侯府。”
他貼身的親衛就只有雷鳴和燕北兩個,現在雷鳴因故南下了,按理說燕北是該寸步不離的跟著的。
現在他顯然是照顧了對方的情緒,才沒叫他跟。
燕北面上略有幾分愧色,卻沒拂他的好意:“是!”
蕭樾徑直出了門。
定遠侯府這邊,武曇最近一直沒出門,因為東宮喜宴上生的事,最近權貴圈子裡議論最多的除了沉櫻郡主的婚事,再就是她跟蕭樾的事了,這讓她很有點不自在。
不過好在京中權貴全都看得出來皇帝並不贊成她跟蕭樾的婚事,所以未免惹了皇帝的不快,倒是鮮少有人來府上攀交情,試圖拍她這個未來王妃的馬屁的,就只有跟老夫人關係好的幾家,還偶有往來。
這天武曇歇了午覺起來,實在無聊,就去落雲軒找林彥瑤,進門卻被告知林彥瑤出門了。
“出門了?二嫂去哪兒了?回孃家了嗎?怎麼也不叫我?”武曇嘀咕了一句。
她雖然最近不太想出門,但是成天在府裡,除了每天去老夫人那坐個把時辰,陪她說說笑話逗樂子,這日子過的,真的能淡出個鳥來了!
常思的腿傷好了,已經回來當差了,這時候就笑眯眯的道:“沒回孃家,應該一會兒就回了,要不二小姐先回鏡春齋吧,晚些時候我們夫人回來,奴婢讓她去尋您?”
武曇點點頭,轉身剛要往外走,就見藍玉扶著林彥瑤從院外已經回來了。
“二小姐來了!”藍玉笑道,莫名的也是帶了滿臉的喜氣。
林彥瑤本來正低頭看門檻,聞言也立刻抬頭,見到她就也露出了笑容:“我剛還準備叫人去請你呢,沒想到你自己就過來了。”
武曇見她主僕兩個手上空空的,也沒買什麼東西回來就更奇怪了:“你這是去哪兒了?出門怎麼也不叫我?”
林彥瑤唇角的笑意一直都在,沒說話,先上前來牽了她的手往屋裡走:“進去說話吧!”
武曇跟她一起進了房。
院子裡常思卻迫不及待的拽著藍玉在那咬耳朵,兩人嘀咕了兩句,就抿著嘴欣喜的在那偷笑。
動靜太大,武曇忍不住回頭又看了眼,心裡越覺得奇怪,就又拉著林彥瑤問:“你們主僕幾個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有好事兒也不告訴我,你們自己偷著樂啊?”
林彥瑤臉上突然就紅了,見她佯裝生氣,就趕緊哄:“不是瞞著你,是我前面還沒確認……”
說著,便將她按在凳子上,俯下來在她耳邊輕聲的說了兩句話。
武曇聽完,蹭的就又跳了起來,動作太迅猛,險些撞到林彥瑤。
兩個丫頭連忙搶上來扶她,緊張道:“夫人沒事吧!”
武曇這才回過神來,也是又驚奇又欣喜的盯著林彥瑤還完全看不出異樣的肚子瞧:“真的嗎?確定了那麼?”
林彥瑤臉上微微燙,眼底眉梢的笑意卻不加掩藏,手隔空撫著腹部的位置道:“前兩天我就疑心,但是又怕你們都跟著空歡喜,所以就今天就瞅空去了趟醫館,大夫診過脈了,確實是有了。”
許大夫因為之前被孟氏收買過,所以那件事之後,雖然老夫人為了封他的口,不叫他把府裡的隱秘外洩,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