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掌控力又叫她連反抗都覺得徒勞。
而事實上蕭樾還是有在剋制的,他知道他不能在這時候碰她,但是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實在是太刺激了,以至於壓抑了太久的那些情愫和衝動都在她面前轉變成了可怕的風暴和邪念。
他很用力的吻她,同時心裡又很清楚,她應該是理解不了他的這種衝動和需要的。
他的唇,移到她的腮邊耳後,武曇開始還在抗拒,後來就徹底放棄了,直至他抓著她的手一路探下去,觸到腰部以下……
“王爺,你別……”武曇渾身一僵,隨後又一個激靈,幾乎用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了他的手,倉促之間無處可躲,就忽的雙手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都使勁的貼在了他身上,然後才把臉藏在他頸邊,抖著聲音懇求道:“我……我害怕!”
蕭樾也知道他今天走不到最後一步,所以這時候就順勢打住了,只是喘息著用極沙啞的聲音問:“你怕什麼?”
“我……”武曇張了張嘴,卻無法回答。
她雖受到的也是正統大家閨秀的教育,老夫人和武青林又都極寵她,可他們兩個一個是男子,一個又年紀大了,難免有精力顧及不到的時候,有關男女之事的一些東西,武曇偶爾無聊翻幾本野史,也偶有聽家裡的下人灌了黃湯之後互相講的葷段子,雖然不是很明白其中細節,但多少也能懵懂的知道一些。
她沒有經歷過,而且也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這時候是當真因為未知而惶恐,死死的摟著蕭樾的脖子,把臉使勁的藏在他頸邊,逃避。
蕭樾能夠感覺到她的恐懼和抗拒。
她還小,他卻是有需求的。
可偏偏——
除了她,別的女人他又看都懶得正眼看。
眼前的這個處境,確實是尷尬,他忍了再忍,終於是在極大的掙扎和抗爭之下強迫自己翻了個身,又將她挪到胸口抱住了,仰面朝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武曇趴在他胸口,小臉通紅,也是心跳不穩,急促的呼吸。
蕭樾的手撫在她背上,幫她順氣,卻還是怎麼想就怎麼覺得不甘心,於是憤憤的咬牙道:“以後不準再挑嘴了,你得好好吃飯才能快點長大!”
武曇:……
雖然有種是被他當成要送上砧板的豬在警告的錯覺,這時候武曇卻容不得多想,只能安靜的預設。
蕭樾緩了緩,等呼吸平順了才又將她挪回了身邊,枕著他的臂彎重新躺下。
武曇全身警戒的狀態這才有所舒緩,又大著膽子稍稍仰頭去看他,一邊忐忑的試著商量:“我……困了……”
“知道了。”蕭樾低頭吻了吻她的頂,聲音已經恢復了正常,輕聲的道:“那本王不動了,你睡吧。”
武曇這才自主的挪動身體,給自己調了個儘量舒適的位置閉上眼。
蕭樾的承諾,她還是信的,雖然剛從一場風暴眼裡退出來,可是閉上眼,等到心情平復了,她也還是安心的入了夢鄉。
蕭樾卻是閉著眼,一直思維清晰的聽著她逐漸平穩下來的呼吸聲,心裡一刻比一刻更亂,越的睡不著了。
強撐著等到她睡熟了,他便將她挪到枕頭上枕著,又掖好被腳,自己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武曇睡了一覺,天才矇矇亮就醒了一回,轉頭看見身邊蕭樾不在也沒多想,只以為他提前起床了,就翻了個身繼續睡,又睡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悠悠的爬起來。
青瓷帶了一個眼生的丫頭進來一起伺候她洗漱,說是蕭樾又給她挑了個丫鬟。
人是跟青瓷差不多,長的不醜但是也不扎眼,就是那種很低調,放在人群裡一眼不太會被注意到的。
武曇還算滿意,更懶得挑剔,順口給她改了個名字叫藍釉,又歪著腦袋在床上坐了半天才算是徹底醒了,突然問青瓷:“你們王爺呢?”
青瓷把用溫水打溼的帕子遞給她擦臉,一邊回道:“宮裡急召,王爺一大早就進宮去了。”
“宮裡?”武曇最後的一點睡意也沒了,立刻振作起來,“說是為了什麼事嗎?”
青瓷搖頭:“具體的不太清楚,好像說是皇上病了。”
武曇就沒再多問,爬下床,衣服剛穿好,還沒梳頭呢,外面岑管家就過來敲門:“二小姐,您現在方便嗎?小的這有件事要稟報。”
武曇不禁奇怪——
她說是主子,但是在這晟王府里名不正言不順,岑管家哪有什麼事需要跟她來說,而且還說是要“稟報”的?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