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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武曇也摻合進來了,蕭樾不禁有些意外,眉心隱約一跳,不悅道:“你們叫她摻合進來了?”
那侍衛也是汗顏,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臉色,只輕聲道:“皇上派兵圍了王府,好在是二小姐提前一步出來了,後來因為定遠侯府失竊……燕北說她自己猜了七七八八,再追問下來,便瞞不住了。”
蕭樾早上走得匆忙。
昨晚他因為心有旁騖,雖然後來挪去了隔壁書房,也是一晚上輾轉反側,後來早上臨時接到旨意入宮,提前並不知道皇帝到底出什麼招就沒跟武曇打招呼。
本來是怕嚇著她,不想她跟著奔波和摻合的。
但是蕭植既然派兵去圍了晟王府,動靜鬧大了,就不可能不叫她知道了。
蕭樾知道這事兒怪不得燕北他們,略一思忖道:“這一上午本王也在琢磨此事,昨夜在朝陽宮的雖然是季宸妃,但想必蕭植留她原是準備利用她來配合做局的,後面橫插一槓子對蕭植下手的人,確實只能是在姜氏和蕭昀母子之間了。但是這兩個人都還算有腦子,按理來說是不該做這樣的事的,除非是被人策動。”
兩人交談的極快,那侍衛一直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在擺膳。
蕭樾也不能耽誤的太久,以免露了破綻,就飛快的沉吟了一聲道:“你轉告燕北,武曇如果想做什麼就配合她,讓她去做,但是暫時先別翻到明面上,先放一放線,如果本王所料不錯的話,之前我們在探查的那個暗樁,應該就快浮出水面了。”
侍衛並不反駁,只是問道:“那二小姐那裡,要怎麼跟他解釋?”
給燕北迴話好回,可是武曇那裡——
蕭樾私底下在做的事,並不好給她透露。
蕭樾道:“不用解釋。你跟燕北保持聯絡,盯緊了宮裡的動靜,讓他先拖一拖武曇就行。蕭植既然已經下令去封本王的王府,那就說明他還是要藉此事對本王下手的,為了不留後患,他今天之內必然會動手,到時候那幫人一定會按耐不住的露馬腳的。總之不管蕭植做什麼,你們都先不要輕舉妄動,一旦能引得那幫人露頭,屆時……就無論如何也給本王按下一兩個活口來,我有用。”
皇帝想讓她死,但是當年挑撥了蕭昀暗算他的那個人的初步目的卻不是叫他死的!
他們並不是想在這時候就殺了他,而是在處心積慮的逼他反,要借他跟蕭植父子的矛盾挑起大胤國中的內鬥,並藉此最大限度的消耗大胤的國力。
如同他們就只是為了強行侵略,那麼有武勳卡著南境邊防,只要他開啟國門,協助南梁軍隊北上殺過來就是。
但偏偏——
對方打的是空手套白狼的主意,不僅想要吞併大胤的國土,甚至於還在算計著怎樣才能用最小的消耗來達成目的。
前世的時候,他和蕭昀之間的奪位之戰打了三年,雙方都損失慘重,對方就是在那種情況下動手,才撿了個大便宜的。
其實如果只是輸,他蕭樾也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可是武勳和南梁人拼的根本就不是實力,而是靠著武勳無所不用其極,祭出他武家的女兒做棋子,用了最齷齪的手段算計才達成的目的。
輸在這樣一群齷齪的小人手裡,他怎麼能甘心?又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而現在,也同樣的,對方一定是想要走前世的老路子,繼續利用他跟蕭植父子彼此心中的芥蒂來挑撥他們自相殘殺……
這樣一來,蕭植想殺他,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讓他逃脫的。
一旦他揹著罪名離京,那麼為了反抗皇帝的追殺,就只能揭竿而起,走上前世的老路了。
外面去打水的那個侍衛這時候已經快回轉。
那侍衛就不再多言,把最後一道菜拿出來擺在了桌上就默然提著食盒出去了。
另一個侍衛伺候蕭樾洗了手,那侍衛長就恭敬的送了雙銀筷子進來:“王爺請用膳。”
他們是不會在這盯著蕭樾吃飯的。
蕭樾折回桌旁,看了眼桌上的飯菜,就隨便找了個陳設的器皿,悠然的把每樣菜都撥了一點進去,做成自己吃過的樣子,然後又走到後窗那裡開啟窗戶,把碗底留下的幾粒米撥在了窗臺上。
砌牆的石頭縫裡是螞蟻出沒頻繁的地方之一。
他將窗戶開在那,就沒再管,兩刻鐘之後侍衛進來收走剩菜的時候就見他一個人坐在裡面的榻上自娛自樂的在跟自己下棋。
等到侍衛關上殿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