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簡直莫名其妙。
在場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甚明瞭。
卻見武曇的唇角就得揚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視線忽的移到癱坐在旁邊的語梅面上,緩緩笑:“你們是在回驛館的路上出的事,當時離開茶樓是未時初,出事卻是在未時末,申時初了?本宮現在很好奇,新安郡主負氣而走之後,這中間還有大半個時辰,你們究竟是去了哪裡,又都做了些什麼?”
陶任之去晟王府拿雷鳴時,蕭樾當面問過這件案子的細節,後來也跟武曇轉述了。
武曇記得,當時這婢女的供詞裡,只說是雙方在茶樓裡起了衝突,並且她還揚言威脅了燕廷婷,再然後——
在他們回去驛館的路上,就出了事。
這中間——
她沒有多言過更多的經過和細節。
本來麼,燕廷婷的死才是最大的事,前因後果直言捋順了,誰會在乎細枝末節?
可是這中間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就是最大的漏洞。
武曇的逼問並不嚴厲,眼角眉梢甚至都還帶著和緩的笑。
可是語梅聞言,本來就血色全無的臉上,就瞬間神情閃躲,露出明顯驚懼惶恐的神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