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賞賜給袁……丹青縣主啊!”
禮親王淡淡地瞧了她一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曉月夫人若真要論起來,還真是可以一論的,只是,你是認為相府侵吞百姓用地罪責輕一點還是侵吞皇家用地的罪名輕一點呢?”
老夫人撇了西門曉月一眼,“行了,你就閉嘴吧。”
西門曉月本只是想替相府爭回一口氣,且也不願意就把半邊相府拱手送給袁氏,沒深思背後那麼多的事情。被老夫人呵斥一聲,雖心生憤怒,卻也不敢做聲。
老夫人怒斥了她,才躬身對禮親王道:“辛苦王爺了,此事也沒有說追究不追究的,就這樣算了吧,丹青縣主也是我們相府的人,這塊地給了她,就等同給了相府。”
禮親王一揚手,“這是你們的家事,本王不過問。”
說完,轉身帶人離開。
接完旨意之後,老夫人讓夏丞相扶自己走,不想再留在這裡對著子安和袁氏。
子安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只顧著讓刀老大把賞賜的東西收歸夏至苑的庫房。
相府中如今是西門曉月主事,見來了一個不是府中的小廝,便對子安道:“他是何人?有否在府中註冊名單?若沒有的話,相府是不會給他發工錢的。”
子安瞧著她那種紅腫的臉,傷口已經泛出了細小的水珠,卻還是往傷口邊上抹脂粉,“不必報備,他只是我夏至苑的人,不屬於相府。”
“那他是住在相府吧?夏至苑也是相府的地方,如果不是相府的人,不可住在相府。”西門曉月強硬地道。
子安抱起一雙玉如意,回頭淡淡地瞧了西門曉月一眼,“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擔心一下西門二夫人找你的麻煩,而不是一個勁地找茬,且找一些讓人不屑搭理的茬。”
“你胡說什麼?”西門曉月心中一虛,確實,她一直都害怕梁氏找麻煩,畢竟,側屋那件事情,但凡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子安冷笑,“是不是胡說,曉月夫人心裡清楚得很,聽聞,梁氏今天一早已經回了國公府,如今的國公府,不知道正發生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