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相府正在風頭浪尖上,又惹了這麼多的是非,怎還會在這個時候傷害相府的嫡大夫人?”
“你倒是分析得很透徹,既然如此,你還怕什麼?”老夫人冷笑。
子安毫不掩飾地說:“我自然是怕有些奴才伺候不仔細,為難了她。”
老夫人淡淡地道:“看來,在大小姐的心裡,你的祖母與父親已如洪水猛獸,不免叫人心寒。”
“這就心寒了?”子安笑了起來,眼底鋒芒絲毫不減,“相比起孫女,大概祖母是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心寒。”
老夫人搖搖頭,“好,你要進來便進來吧,但是,如果你要留住桂圓在你夏至苑,最好讓老身與你母親說幾句話,老身跟你保證,絕對不會傷害她。”
袁氏出聲道:“子安,不用擔心我,想必丞相與新夫人也有話跟你說,咱就好好地都坐下來談談吧,畢竟,我們還是一家人啊!”
袁氏最後這句話,幾乎是輕笑著說出來的,說不出的諷刺。
子安見袁氏這樣說,想也覺得老夫人暫時還不敢動她,便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一家人就都坐下來談談吧!”
說完,她眼鋒冷冽地掃過藍玉的臉,藍玉這一次不敢造次,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著袁氏進去內室。
子安看向夏丞相與西門曉月,兩人高座堂上,是真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
“坐下來吧!”夏丞相伸手指了一下左側的椅子,神色淡漠。
子安坐了下來,抬起毫不掩飾厭惡的眼睛,“不知道相爺找我,有什麼事?”
夏丞相輕哼了一聲,“如今倒是連父親都不願意叫一聲了。”
子安手裡轉動著奪魄環,忍住心底的惡怒,“一個稱呼而已,相爺不必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