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燙傷就特別疼痛,他這樣塗抹,更讓她覺得疼痛。
“面黃肌瘦,肚子一點肉都沒有,一看就是賤相,女人要圓潤點才好看,瘦骨嶙峋帶出去都磕磣本王,你以後一天吃六頓,每一頓都得有肉,回頭本王跟楊嬤嬤說一聲,讓她盯著你吃飯。”
“還有,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一身都是疤痕,瞧著可嚇人了,帶出去還能見人嗎?回頭本王去太醫院個你弄點去疤痕的藥膏,這些御醫醫術不怎樣,弄這些東西到是在行。”
子安還是面無表情,“我平日裡出去是有穿衣服的,沒有人能看到我身上的傷痕。”
“說不定那天你被相府的人逼瘋了,光著身子就跑大街上去,這一身的傷痕,不得把本王的臉面跟丟盡了嗎?”慕容桀哼了一聲道,手指卻也沒閒著,一層層地塗抹著,彷彿知道她疼,力道也輕了很多。
子安很想撕爛他的嘴巴,怎麼有人說話這麼毒舌?很破壞氣氛!
“你還別一臉的不服氣,今日這事兒,你是自找的!”
子安十分來氣,“是我自找的嗎?我好端端地在這裡等你回來,弄得一身傷,是我自找的?”
慕容桀抬起淡薄的眸子,開啟攝政王的叨叨模式,“你這一身的燙傷,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當然是因為本王,所以我們跳過去著重說說第二個原因,孫妃來找你,你用你那瘦削的屯部都能想到她是不懷好意的,你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躲不起你還不知道防備嗎?防備不了還不知道反抗?她潑你第一杯茶的時候,你就應該一壺水扔回去,你還傻乎乎地在等她扔了茶杯之後扔茶壺,你腦子裝的都是草?笨成你這個樣子,真不明白你在相府是怎麼活下來的。”
子安覺得,他還是沉默寡言的比較酷,一個勁叨叨,跟個陽痿的老頭似的,讓人好冒火,還發不得。
塗好藥膏,他擦了擦手,一臉嫌棄地道:“還不穿上衣裳等本王看你嗎?也沒什麼料好看的,磕磣!”
子安麻利地穿好衣裳,白了他一眼,心裡想著,總有一天,要把他傲嬌的頭顱摁在地上,使勁地踩。
出去之後,子安提著藥箱便想走,慕容桀爆吼一聲,“你滾哪裡去?還不趕緊過來為本王清理傷口?”
柳柳,你在哪裡?過來,我要跟你學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