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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九章 這些年你一直欺負我

孫芳兒不見了。

這個訊息傳回宮中,皇帝一口鮮血噴出來,眼前一黑,幾欲昏倒,強忍住翻滾的怒氣,厲聲下令,“查,徹查!”

人不可能在眼皮子底下不見的。

那丫頭的屍體被抬了回來,這丫頭是原先在熹微宮的灑掃宮女。

這名宮女,入宮兩年,先是在宜貴妃宮中伺候過,後打發出去,在梅妃宮中也伺候過,良妃宮中也都伺候過,最後,分派出去,在熹微宮做灑掃宮女半年。

幾乎沒有什麼可疑。

且一個灑掃的宮女,背後一定有人指使,她甘願為了這背後的人付出生命,要麼是真的忠心,要麼是有把柄被人拿捏。但是,一個小宮女,搜查過她的床,什麼都沒有發現,且根據內府所記載的,這小宮女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哥哥,這個哥哥在她被送入宮之後,也不知所蹤了,就這麼一個沒有背景沒有來歷的人,能被人

拿住什麼把柄?

梁樹林封鎖了城門,全城搜查,便連西苑都沒有放過。

皇帝一直都知道子安在西苑,但是,所以,梁樹林在這裡見到她,也沒有什麼意外。

倒是子安見他陣仗這麼大,便問發生了什麼事,梁樹林沒有說,只是說搜查一個殺人犯。

大家粉飾太平了一番,梁樹林便走了。

皇帝已經氣得要把熹微宮的房頂都掀了,梁樹林回來稟報沒有任何訊息,皇帝一個杯子砸過去,正中梁樹林的額頭,鮮血頓時湧出,他不敢擦,只跪在地上請罪。

在他眼皮子底下,孫芳兒就消失了。他不是沒有想過慕容桀和夏子安,但是,他一直命人盯著攝政王府和西苑,且若要策劃這麼大一個偷樑換柱計劃,若宮中無人接應,壓根不可能,就算宮中有人接應,他們也必定會出來活動,但是,不管

是慕容桀還是蕭拓蘇青,都沒有活動,夏子安更是一直躲在西苑不敢出來。

他營造的這一場狐狸精大戲,反倒為他們洗脫了嫌疑。

既然不是慕容桀,那會是誰?

他狂怒過後,開始冷靜地思考。

昨晚他留宿在梅妃宮中,可見,是有人引開他。

引開他的人是梅妃?他昨晚一直都留在樂清宮,所以不會是她,梅妃吃下不乾淨的食物,是宜貴妃送過去的。

且宜貴妃昨晚也在樂清宮外跪了一宿,她沒有離開過。

不是這兩人,便幾乎沒有任何的線索。

其餘嬪妃包括皇后,都辦不到這樣的事情。

莫非梅妃的腹痛,只是剛好給了下手之人一個機會?人是什麼時候換的?容貌如此相似,必定是用了易容術。

易容術,夏子安是擅長的,但是,但是,夏子安現在不敢輕舉妄動,就算她是背後策劃,也都有人為她辦事。

而且,如果之前她真的有能力這樣做,夏霖就不必假死,直接偷運出宮便是,畢竟,他盯夏霖沒有盯孫芳兒那麼緊。

既然當初夏霖需要用假死一計,便是無計可施了。

連續三天,京中戒嚴,城門關閉。

他希望,人還沒送出城外,只要還在城中,那就還有希望能找到。

梁樹林去過王府,慕容桀確實在王府,且,王府上下都翻了個遍,沒找到孫芳兒。

短短三天,禁軍幾乎把京中每一塊地皮都給扒了個遍,孫芳兒彷彿蒸發了一般,沒半點痕跡。

搜查了五天,終於,皇帝漸漸地死心了,他知道,過去了五天,他不可能再找到孫芳兒了。

他病了,熹微宮中殿門關閉,皇帝自打病癒之後,第一次,沒有早朝。

宮中的氣氛緊張得一點即爆,莫說后妃,即便是宮人也都小心翼翼,唯恐引爆了這驚天雷。

但是,梅妃痊癒之後,卻親自去了一趟宜蘭宮。

秋風獵獵,她今日穿了一件暗雲紋織錦金銀線錯繡花開富貴圖案宮裙,梳著墮馬髻,插著如意紋金鑲玉簪子,脂粉未施,卻因著孕期的調養而染了了幾分紅潤之氣。

她領著菊兒前來,竟是一臉的春風得意,絲毫沒有後宮眾人那般的謹慎小心。

“梅妃今日怎得空前來?”宜貴妃依舊是半躺在臨窗的貴妃榻上,漫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

“是的,本宮來看看你,看看你臨死前,是什麼模樣的。”梅妃說,這話,說得極輕,卻是咬牙切齒。

宜貴妃側頭看她,咦了一聲,似乎有些詫異,但是隨即冷笑,“梅妃有孕之後,果然大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