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進來,抱住天恩出去止血,讓慕容桀先安置好子安。
柔瑤止血之後,馬上就進來,拿出針包想施針的時候,子安緩過來了。
慕容桀抱著她,她在東張西望,眼巴巴地問著,眼底蓄了淚水,顫抖著問道:“那孩子呢?那孩子呢?”
樵夫娘子輕輕嘆息,然後走到櫃子前開啟,取出一個木箱子,她取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開啟木箱子的扣取出半件衣裳,“這衣裳,王妃認得嗎?”
子安捂住嘴巴,面容在狂喜和大悲之間轉換,淚水簌簌地落下,張張嘴,好艱難才擠出一句話來,“你……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當時生產之前,她脫下了外裳,撕開兩邊,一邊包著兒子,一邊包著女兒。
就是這件衣裳,是她在苗疆的時候,苗疆的那位巧手姑娘娜娜給她做的。
慕容桀與高鳳天也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疑惑,這位樵夫娘子……
莫非,天恩的真的是?樵夫娘子慢慢地坐下來,“說實話,天恩是我相公從苗疆山上抱回來的,抱回來的時候,身上便包裹著這半件衣裳,其餘再無一點可證明身份的東西,我好幾次想丟掉,因為,我覺得天恩是被人丟棄的,在
那樣的山野間,又是剛出生的嬰兒,若不是丟棄,又怎麼會在那地方?只是後來想想,也怕天恩的父母找上門來,這衣裳便沒丟掉,一直放著。”
子安聽了樵夫娘子的話,哭倒在慕容桀的懷中,哭得近乎撕心裂肺,這些日子憋在心裡頭的苦,彷彿一下子爆發出來。
慕容桀心頭的狂喜不下於她,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這一次,也真的是落淚了。
樵夫夫婦對視了一眼,也溼潤了眼角。柔瑤緊緊地抱著天恩,哭著說:“如此說來,天恩是子安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