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求情,我沒有做過,我是冤枉的。”韓氏衝梁錦大喊,“你是梁府的長子,你父親會聽你的。”
梁錦欲張嘴,卻窺見林英那嚴厲的眼神,他脖子縮了縮,把頭轉過去,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子。
梁若玉衝了出來,攔住衙役,含淚看著梁智遠,“父親,你便只聽信她們的一面之詞嗎?母親嫁給您多年,無功勞也有苦勞,您這般對她,莫不怕被人說你涼薄嗎啊?”
“你還有臉說?這件事情,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干係嗎?”梁智遠憎恨韓氏,也憎恨梁若玉,方才聽李媽媽之言,梁若玉也有一直在出謀獻策,否則,以韓氏那沒腦子的女人,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梁若玉悲憤地道:“父親是什麼意思?連女兒也要治罪?我是寧遠侯府的人,你若要動我,也得過我公公和夫婿這一關。”
寧遠侯慢慢地站起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不要說區區一個寧遠侯府的少夫人,親家,此案驚駭人心,請秉公處理。”
梁若玉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公公,又倉皇地看想自己的夫婿,她夫婿望了她一眼,冷冷地道:“真沒想到,你是這樣惡毒的女人,便是大人不處置你,寧遠侯府也容不得你了。”
寧遠侯父子不是傻子,哪裡看不出敬候府是掌控著一切的?犯不著為了梁若玉與敬候過不去。
“一併帶下去!”梁智遠一揮手,厭惡地道。
衙役上前拖兩人,梁若玉忽然驚呼一聲,“一切和我沒有關係,都是母親做的,我當年不過十四歲,哪裡懂得這些?是母親害死了楊氏,也是她說要殺了大姐讓我嫁給蘇青的,我只是個孩子,只能聽從母親的吩咐。”
韓氏聞言,反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目赤欲裂,“你現在這樣說了?當初是誰跪在我的面前,說你對蘇青一見傾心,非他不嫁,讓我殺了那小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