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臺晚膳後,皇帝與諸位藩王還有要事要議,陳貞瓏本著自己還沒吃飽準備回去吃夜銜燭的點心的精神,跳上車駕就叫快走,誰知越加度越不穩,這不,前面的一個太監扭到了腳把陳貞瓏直接就從座位上顛了下來
她氣的眉毛都豎起來了,直接叫人把這狗東西腿砍了餵魚,喂完魚還不夠,她準備順手殺了在場的所有哭的像死了爹一樣的太監
還是花流說殺這麼多人要弄到後半夜了,現在夜光清明,月色明亮,不如走路回去,反正也不遠了,回去吃東西要緊
陳貞瓏一聽覺得甚是有理,於是留下了敏齊叫他負責滅掉那些破奴才,自己和花流敏德,扔了車駕抄了小路,結果沒走幾分鐘陳貞瓏就後悔了,坐車沒幾分鐘的路,走走怎麼這麼遠,而且全是樹,雖說花流護著衣服還是被勾出了一個洞
剛想掉頭回去,卻被敏德一把拉住,陳貞瓏開口就想罵人又被捂住,花流還想說他不想混了,結果順著敏德的手指方向看過去,立馬附在陳貞瓏耳邊說道
“主子,那邊有人,看上去,像是秋梅”
陳貞瓏一臉的莫名其妙,花流立馬懂了趕緊補充說是皇后身邊的大姑姑,陳貞瓏頭一縮,還是一臉茫然,花流翻了個白眼道
“啊呀!就是那個三角眼!皇后宮裡的三角眼”陳貞瓏聽完立馬眼睛瞪的老大,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皇后吃了一半就告了身體不適回宮去了,秋梅怎麼這會在這無人之境”
敏德沉吟道,只見陳貞瓏拉著花流一陣風似的往前走,還送了他一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可是轉眼的功夫,就沒了人影,只是依稀看到還有一個人與秋梅一道兒,陳貞瓏很是不爽的回到了西苑想說好不容易能八卦一下,可惜沒看著,花流又翻了個白眼,想說這還不全怪陳貞瓏
本來以為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知第二天便出了事,這事兒吧也湊巧,這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陳貞瓏自帶找事情體制,大早上的剛吃完早膳,陳貞瓏突然想起昨天在九龍臺的一番大話,覺得自己對世界充滿責任感,所以非常正式的梳洗好了就準備去上早朝
昨天陳墨莫倒是沒來西苑,不然陳貞瓏倒是可以和他一道過去,誰知走著走著,就又碰到了準備去西苑找她的麟淵君,聽說陳貞瓏要去上朝,就和她一路了,這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走,花流和夜銜燭的部下司遙也說的熱火朝天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已經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突然司遙猛吸了一口氣,神色緊張道
“王上,好大的血腥氣”
夜銜燭下意識把陳貞瓏護在身後,司遙得令前去檢視,果然兩三步路的拱門後有一具侍衛的屍體,陳貞瓏最喜歡看熱鬧,她直接鑽到了夜銜燭前面,還給他做了個鬼臉,便自顧自的研究起屍體來
“這應該是個後宮的侍衛,看著服飾,所守宮殿位分不低”
“主子說的是,起碼是一宮之主”
“看著刀傷,一刀斃命,雖然不夠乾淨利落,但是也算可以了,估計不是個太監所為”陳貞瓏不知道為啥隨身帶著一套驗屍用的工具,那是相當的認真的在分析
只聽麟淵君笑了起來“大哥這麼厲害,早知道就應該去刑部當個仵作,肯定比那些老頭子好多了”
陳貞瓏揮著手裡的小刀,就開始特別激動的說“誰說不是呢!我前段時間還說來著,不過墨莫說仵作工作多半在夜半,我就不想去了”
“那大哥覺得這是怎麼回事兒?”夜銜燭拍了拍陳貞瓏的腦袋
陳貞瓏嘟起嘴,恩了兩聲,問了問花流這裡的方位,原來這裡還未出後宮,就在御湖的北邊,凌雲閣的後面,邊上宮殿甚多,但並未住滿,這屍體就在一個沒住人的宮殿的角門邊上,邊上是個小院子,花草樹木甚多,不是個極其隱蔽的地方也並非十分熱鬧,早上也罷了,晚上卻無人煙,要不是今天她們出門的早,估計這屍體就要被邊上出門閒逛的妃嬪現了
“這殺人殺的,也太沒水平了,這不想讓人現又想讓人現的,再說了,死的又是個高階妃嬪的侍衛,小臉兒長的還挺俊,我看這事兒啊和前朝沒什麼關係,花流”
花流很是明白主子的意思,連忙叫人把屍體抬走,夜銜燭心中有數便問她是不是要去皇后哪裡,陳貞瓏眨巴了一下眼睛,說既然不是前朝的事,那就是後宮的事,後宮的事就和皇后絕對脫不了干係
夜銜燭畢竟不可隨意進出皇后宮,便自己去了西苑喝茶,等著陳貞瓏,想來今天運氣是好,還免費看了場大戲
話說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