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如今雖然壯大了,但丹器殿的初衷,卻是安心修行,不被人圈養為煉製工具,只要外界沒有威脅,便不干涉世事,對嗎?”舞青雪冷聲問道。
宋義額頭浮現出冷汗。
這是在責怪他,沒有管理好丹器殿,讓梁宇和世俗權勢走到一處。
“大人責罰的是,這是屬下失職。”
宋義再度低頭,隨即看向倒在地上的梁宇,道:“從今以後,梁宇不再是丹器殿的人,誰若敢幹涉世事,就是這個下場。”
梁宇面色慘然,如同死灰。
他本就是廢人了,本想借助宋義報仇,卻不料,落得更慘的下場。
丹器殿的丹器師,也是心下猛顫,不管之前,他們有沒有和皇城那些權勢走到一處,至少從今以後,他們不敢了。
“下不為例。”舞青雪輕輕揮手。
沒有過多責罰宋義。
更沒有去羞辱梁宇,因為,沒有必要。
宋義如蒙大赦,俯身退下,梁宇,也被帶走,至於結局,可想而知。
葉塵沒有干涉舞青雪的處理,而是看向柳江墨,悠悠道:“三皇子請我來,不知所謂何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嘶!
柳江墨心下微顫。
今日之局,完全超出他的預料。
本以為,有他恩師在,便能折掉葉塵的依仗,然而,他的依仗,在葉塵依仗面前,竟是這般脆弱不堪,甚至連宋義,都不敢多言一句。
這一刻,他在後悔。
早知如此,何必去招惹葉塵。
柳青死了無所謂,但梁宇的損失,對他而言,可是極大的打擊,今後再想謀圖什麼,手上都已無多餘的牌了。
至少,和他大皇兄相比,沒有任何優勢了。
“今日邀請葉兄,無非是想宴邀,與葉兄結好。”柳江墨反應很快,既然葉塵背後,有如此勢力,那麼,就轉而結好。
若真能結好,絕對比拉攏梁宇,強上十倍。
“無福消受。”葉塵搖頭冷笑。
這柳江墨,倒是拿得起放得下,見不可壓制,便轉而示好,甚至連恩師的仇,都能完全放下,這種人,心狠手辣,葉塵,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