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說話,即便是玄天帝國的宋義,也不敢。”舞青雪冷聲道。
梁宇冷笑。
不僅是他,殿內眾人,都搖頭而笑。
包括柳江墨。
宋義可是玄天帝國最強丹器師,真級巔峰,即便是他父親,都得敬重,以禮相待。
此女竟敢如此狂妄。
即便她真是丹器殿的人,恐怕也真如梁宇所言,她這身份,到頭了。
不愧是和葉塵一道之人,同樣夠狂啊。
柳江墨看向葉塵,輕輕搖頭,彷彿在說,你的依仗,不夠看啊。
葉塵心中冷笑,以舞驚天的實力,在丹器殿的身份,絕對不低,這梁宇,敢要舞青雪俯首行禮,是誰後悔,怕是很有趣啊。
“就憑你一言,現在的你,絕對不是丹器殿的人了。”梁宇大手一揮,隨即不再多言。
彷彿剩下的事,交給柳江墨便足以。
“這句話,還給你。”舞青雪道。
“你什麼意思?”梁宇怒視著舞青雪,以他的身份,他懶得過多理會,但這女子,竟然如此狂妄。
還給他?
是要將他逐出丹器殿?
簡直太囂張。
“丹器殿,不收你這樣的敗類。”舞青雪再道。
雖然她年齡不大,但她卻知道丹器殿的規矩。
當年,丹器殿建立之初,乃是一群丹器師,不願成為其他勢力圈養的煉製工具,團結一處,專研丹器之道,這才發展到如今的地位。
但這並不代表,丹器殿的人,就要依仗丹器殿的身份,去世俗界謀取其他。
丹器殿的丹器師,以專研丹器之道為主,只要外界沒有威脅到他們,就不會過問,這,才是丹器殿的初衷。
梁宇,借用丹器殿的身份,干預外事,已不配為丹器殿之人。
“哈哈。”梁宇笑了,怒極而笑,放聲而笑。
在這玄天帝國,除宋義外,誰有資格將他逐出丹器殿?
“小女娃娃,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梁宇冷冷說道:“除宋義殿主外,誰也沒有資格將我逐出丹器殿,你又算什麼東西?”
啪!
梁宇的話,還未落下,一道清脆的聲音便響起。
柳江墨、歐陽青雲豁然起身,所有人,駭然的看著場中一幕。
她,竟然在扇梁宇的耳光。
她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