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地走了,這個年輕人鬼鬼祟祟地來到南宮家,居然就是為了向他發什麼請帖。
對此吳昊可以說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什麼盛京門不盛京門的,在他心裡只有太尚門。
以至於他壓根兒就不屑去參加什麼盛京門舉辦的比試,在吳昊看來這純粹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你給我站住!”
年輕人大喝一聲:“沒聽說盛京門是因為你孤陋寡聞,別以為太尚門有多了不起,在盛京門面前,太尚門不過是個不入流的門派。而且太尚門也同樣受到了邀請,你若不信,大可回去問問。”
“你剛剛說啥?太尚門是不入流的門派?”
吳昊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太尚門可是管理所有修煉之人的門派,你居然給我說不入流?倒是你口中的盛京門聽起來就跟殺馬特一樣。”
噗!
年輕人活生生被吳昊氣出了一口悶血:“我是打不過你,我若是打得過你,今天非把你揍成豬頭不可,敢如此侮辱盛京門的人,你是第一個!”
吳昊眯起了眼睛,年輕人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難不成這世上還有比太尚門更牛叉的門派?
而且這所謂的比試又是什麼意思?
“我懶得和你解釋,你和太尚門關係那麼好,回去問太尚門就知道了。”
年輕人將牌子遞給吳昊,末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擔心繼續留下來會被吳昊活活氣死。
吳昊看了看手中的牌子,那是一塊用特殊材質製成的腰牌,腰牌上用古老的文字雕刻著盛京門三個大字。
“什麼狗屁盛京門,搞得神神秘秘的,害老子光著膀子站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