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你讓我去求那個瘋婆子?”趙文石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那瘋婆子一定會宰了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了請她幫忙,我老趙家的家底都去了一半,這要是請她親自出馬,以後趙家怕是要改姓了。”
“而且那瘋婆子的性格就是活生生的瘋子,萬一她知道扎木被抓,拿我出氣,我怕是怎麼死了都不知道。”
天不怕地不怕的趙文石,一提起西域異族的族長,居然是嚇得面色發白!
管家跟著訕笑了起來,道:“可是除此之外我們別無他法,吳昊那小子的實力已經是出神入化,除非江老那種級別的高手,否則根本不可能威脅到他,這不,連扎木都失敗了,唯一能殺他的人,怕是隻有族長大人了。”
“你讓我想想!”趙文石沒有急於答應,而是不停地揉著太陽穴,臉上盡顯疲態和痛楚。
誠如管家說的那樣,如今他只有一條路可以走,而且必須要沿著這條路走到黑。
可是一想起那個恐怖的瘋女人,趙文石的心就顫抖得厲害。
最終,信念還是戰勝了恐懼,趙文石硬著頭皮答應了老管家的提議。
夜深人靜之時,趙文石緩緩來到東北沈市的一家高檔風情酒店,在酒店的最頂層奢華房間裡,趙文石見到了他此生都不想再見第二次的女人。
“族……族長大人,扎木被抓了,我們的計劃恐怕……”
“扎木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保證你趙家永無寧日。”
鑲滿水晶的奢華躺椅上,一個年輕女子頭也不抬,自顧地修理著自己的指甲,“滾吧,你身上好臭,別把我的房間弄髒了。”
“族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