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扎哈大哥這是怎麼了?不會有事兒吧?”
扎哈就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身上充滿了虛弱。
和之前那個力拔山河的扎哈相比,此時的扎哈就像是耗盡了所有的精力,甚至是比力竭還要嚴重。因為吳昊隱隱能夠感覺到,扎哈的生命彷彿都在流逝。
此前和扎哈一起爆發的那些蠻夷雖然也累得筋疲力盡,但都沒有像扎哈這樣昏迷過去,這個扎哈,恐怕和普通的蠻夷還有所不同。
翠花,也就是扎哈的壯實老婆,此時一臉無奈地看著吳昊,道:“扎哈他是我們部落唯一一個能使用圖騰之力的勇士,剛剛他借用了圖騰的力量,現在就變得這麼虛弱了。”
圖騰?
吳昊眼前一亮,他雖然沒看到過什麼圖騰,但是在地球上,吳昊也知道一些圖騰的存在。
在廣闊無垠的非洲大陸上,生活著一群原始人類,他們都有各自的語言和各自的信仰,而他們的信仰就是圖騰上的東西。
雖然吳昊沒去過非洲大陸,沒有親眼見識過所謂的圖騰,可是翠花這麼一說,吳昊大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說到底,就是扎哈使用了不該使用的力量,以至於力量消失之後,扎哈不僅筋疲力竭,更是遭到了一定程度的反噬。
可是吳昊有一點搞不明白,扎哈使用了圖騰的力量,按理說應該變得非常強大才是。可是之前的戰鬥中,扎哈表現出來的實力,和其他蠻夷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啊,頂多是強上那麼一丁點而已。
按理說使用了圖騰之力,也就是某種禁忌之力,不應該只提升一點力量才對。
“我不知道你是哪個部落的,但我們部落的情況有點特殊。剛剛你也看到了,是扎哈先使用了圖騰之力,其他男人才能覺醒蠻力。也就是說,扎哈是先驅者,而我們這些女人則是不能覺醒蠻力,所以我們要照顧好他們,關鍵時刻,還得看他們。”
翠花將扎哈扛回家好生照料,別看扎哈平日裡對她大呼小叫的,可是翠花壓根兒沒有埋怨過扎哈。
這個村子裡的其他女人也一樣,她們都知道自家男人肩負著什麼樣的責任,平日裡不讓男人出去打獵,就是想讓男人們節省體力,末了在最關鍵的時候發揮作用。
吳昊瞬間瞭然,他就說這個村子的人雖說野蠻,也不至於對自己的女人大呼小叫。
原來在這背後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這個村子裡的男人,確實是肩負著重擔,關鍵時刻,還得靠他們來保護村子。
“讓俺來給扎哈大哥瞧瞧吧,俺們部落是負責治病的,說不定俺能讓扎哈大哥早點好起來。”
吳昊說著就將手放在了扎哈頭上,透過強大的意識力,吳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扎哈此時的情況。
扎哈的情況確實和吳昊之前預料的一樣,不僅因為力竭而昏迷,使用了禁忌之力之後,扎哈自身的生命彷彿都受到了影響。
一股渾厚的原力從吳昊手上緩緩滲透到扎哈的體內,霎那間,扎哈還在緩緩流逝的生命力頓時得到了極大的補充,同時那乾涸的力量也在一點點恢復過來。
“你是薩滿!”
翠花驚撥出聲,隨即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吳昊前面:“薩滿大人!”
“額,我不是什麼薩滿,我只是會一點點治療術罷了。”吳昊沒想到翠花的反應這麼大,他只是稍微露了一手原力罷了,怎麼就成了什麼薩滿了?
“你別隱瞞了,除了薩滿,整個蠻夷之地還有什麼人會治療術?天啊,真是老天爺眷顧俺們村子,居然讓薩滿大人來到了我們的身邊,有薩滿大人在,我們什麼都不怕了!”
翠花激動得不行,拽著吳昊的手說啥都不肯放開。
吳昊試圖掙扎,可翠花的力道太大了,吳昊壓根兒就掙脫不開。
不得已之下,吳昊只好承認了自己的薩滿身份,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薩滿是什麼玩意兒。
第二天一大早,吳昊剛剛走出木屋,隨即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
村子裡的男男女女清一色地跪在木屋門口,神色虔誠!
見吳昊走出來,眾人齊齊呼道:“薩滿大人!”
“額……那啥,大家快起來,俺不是什麼薩滿,俺……”
“薩滿大人難道要拋棄俺們麼?俺們不知道薩滿大人來了,怠慢了薩滿大人,還請薩滿大人原諒,求薩滿大人不要拋棄俺們!”
“求薩滿大人不要拋棄俺們!”
眾人又是一聲齊齊哀求,搞得吳昊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