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這張展翔怕是徹底覺悟了。”
醫院門口,吳昊很是唏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張展翔和春花之間曾是一段孽緣,如今柳暗花明之後,兩人的日子怕是要好起來了。
或許真的只有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張展翔能夠有這般頓悟,想來也沒少經歷內心的折磨。
春花自然就更不用說了,她一度到了崩潰自殺的邊緣,愛情這東西有時候真的太折磨人,直讓人生不如死。
“但願他是真的覺悟了吧,不然春花回去還得受苦。”柳茹青也很感慨,事情到最後居然成了一場狗血劇,她這個好心幫助春花的人,如今反倒是成了罪人。
張展翔的傷雖然不致命,可至少也要在醫院裡躺上十天半個月,如果她不把春花悄悄帶到西河鎮,是不是就沒有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你可別自責,相反,正是因為你把春花帶走了,才讓張展翔徹底覺悟過來。那一刀是他該挨的,為他曾經混蛋的過去,一刀還有點便宜他了。”吳昊牽起了柳茹青的小手兒,張展翔和春花之間的事情給了他很大的觸動。
張展翔是個惡霸,沒有珍惜他曾經和春花之間的感情,現在的一切都是對張展翔的懲罰。
他雖然不是惡霸,可是他也很對不起柳茹青,因為他身上的責任,他曾經的多情,都讓他不能和正常男人一樣,給柳茹青一個簡單幸福的家。
柳茹青如同感受到了吳昊的想法,小手兒緊緊握住吳昊的大手,笑道:“知道珍惜我啦?現在知道還不晚喲,以後你若是再動不動消失一年半載,我可不敢保證不會變成春花這樣。到時候說不定我真的會有特殊傾向。”
“嘿嘿,這世上除了我還有人能滿足學姐的胃口?”
“哎呀,你這人一點都不正經,我懶得理你!”
柳茹青正深情款款呢,吳昊一下子又不正經起來,這讓柳茹青是又羞又惱,小粉拳對著吳昊就是一陣招呼。
吳昊樂得不行,這其樂融融的小幸福,若是能持續到永遠就好了。
……
“咦,這裡不是空靈寺麼,怎麼不見空空兒大師?”
空靈寺外,一個白衣少女滿臉失望,寺內沒有空空兒,只有一個正在打掃衛生的吳昊。
“喲,女施主難道是慕名而來麼?空空兒有事離開了,未來可能都不會來空靈寺了,你看,我這正收拾東西呢。”
空空兒的離開吳昊也有點不適應,以前吧沒事兒還可以來空靈寺找空空兒揶揄幾句,現在寺內空無一人,末了沾染了不少灰塵。
這段時間,慕名而來的人不少,不過都是乘興而來掃興而去。
“真是遺憾啊,一直聽說空空兒大師算命如神,好不容易有空來一趟,空空兒大師卻走了。”白衣少女眼裡的失望是那麼明顯,“大叔你知道空空兒大師去哪兒了麼,我想去找他。”
“你的執念倒是挺深啊,你想找他算什麼?算財運,桃花運?”
吳昊放下手中的抹布,認真打量了這白衣少女幾眼。
白衣少女的面容姣好,生得一副小美人兒胚子,哪怕未施粉黛,卻也顯得格外清新脫俗。
吳昊只是大概一看,就發現這白衣少女的面相有點獨特,相比起普通女孩子的面相,這白衣少女的面相中居然是有一副只在男人臉上才會出現的天人相。
所謂的天人相,就是成大事之相,是面向中極為難得的一種,一般都只會出現在男人臉上,擁有著這種面相的男人,未來不是高官就是富賈,而且一生平順,不會遇到任何坎坷。
在女人的面相裡也有類似的相,那就是觀音相。可是這白衣少女的面相不是觀音相,卻是天人相,這著實讓吳昊有點理解不能。
“都算吧,我聽說空空兒大師特別靈,所以想讓空空兒大師都給我算算。大叔你知道他去哪兒了麼,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白衣少女一臉執著,好似不見到空空兒不罷休。
吳昊微微皺眉,道:“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讓我給你看看。雖然不敢說看得比空空兒更準,但也敢保證不會比他差多少。”
“切,鬼才信你,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白衣少女警惕地看了吳昊一眼,許多天不曾收拾過行頭的吳昊看起來邋里邋遢的,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吳昊對此表示很無語,可又不好解釋什麼。
空空兒是焚香谷的弟子,算命確實很有一套。可吳昊身負逆天經,奇門遁甲之術何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