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黃毛手中的棒球棒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的砸響了吳昊的兩隻手。
砰!
一聲巨響,黃毛想象中的慘叫沒有響起。
“呵呵,力道不錯,就是速度太慢了!”吳昊把手上的手銬扔到了地上,活動了活動手腕,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黃毛。
黃毛大驚失色,手中的棒球棒都要掉到了地上,他看了看被吳昊仍在地上的手銬,有些驚恐的看著吳昊說道:“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手銬明明拷住了你的雙手。”
“呵呵,對我來說,這手銬就像是紙糊的一般,下面應該清算清算我們的事情了!”吳昊說道。
“你……你要幹什麼?”吳昊大驚失色,想要後撤。
不過他後面就是牆壁了,任憑他怎麼撤退,也沒有任何用了。
“呵呵!你想對我做什麼,我就對你做什麼。”吳昊把地上的棒球棒撿了起來。
砰!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黃毛大叫一聲,他的一條手臂,剛才被吳昊一棒子打中,一條手臂算是骨折了。
外面的人聽到房間裡面有慘叫聲傳出來,有的人忍不住說道:“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千萬不要出人命了啊!”
“放心吧!王少的縣長的兒子,而且我剛才和王少也說了,只要不出人命,隨便玩就行!”另外一個人說道。
對於房間裡面不斷傳出來的慘叫聲,兩個警察彷彿是沒有聽見一般。
房間裡面不斷有慘叫聲音和求救的聲音傳出來,這是王少發出的聲音,不過外面的人卻以為是吳昊發出的聲音。
吳昊淡淡的看了像是一條死狗一樣的王少。
此時的王少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他身上每一個地方,都被吳昊親自照顧過,吳昊下手也有分寸。
沒有下死手。
如果他不是擔心父母受到牽連的話,他早就下手除掉這個禍害了。
就算是沒有殺死這個人,王少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不在醫院住三個月,是別想從床上爬起來了!
“嗯?慘叫的聲音停止了?進去看一看!”外面的警察聽到慘叫聲停止了,他們開啟房間門,看到王少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吳昊像是一個沒事人一般,手上帶著手銬,額頭微微有些汗水。
“王少?你怎麼了?你怎麼了?”那兩個警察看到像是死狗一樣的王少,大驚失色,臉色慘白。
要是縣長的兒子在他們這裡出了事情,他們兩個一身的警服就別想穿了。
“你對王少做了什麼?”王少昏迷不醒,其中一個警察對著吳昊說道。
“我沒有對他做什麼啊?你們走了之後,他就走了進來,然後這個傢伙拿著一根棍子像是發瘋了一般,自己打自己。”吳昊說道。
“胡說八道,我看是你動的手吧!”其中一個警察說道。
“呵呵!我的手可是被烤著的,我怎麼動手?我剛才說的可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們!”吳昊聳了聳肩膀。
這兩個警察臉色鐵青,他們以為吳昊的手被拷住,王少對付這個人輕而易舉,於是就把房間的攝像頭給關了。
現在吳昊說的話死無對證。
兩人的臉色就像是吃了死人一樣。
“哎呀,做的時間長了,腰有點疼了!”吳昊站起來活動活動說道。
這兩個警察看了吳昊一眼,又看了看被打的昏死過去的王少,還是先把王少送到醫院。
“把這個傢伙給關起來。”其中一個警察說道。
吳昊冷冷的看了這兩個警察一眼冷笑一聲說道:“不要以為你們兩個穿了一身警服就可以為所欲為,助紂為虐,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兩個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裡!”
“小子,你很狂,不過過了今天晚上,我看看你還有沒有狂妄的資本。”一個警察冷笑一聲。
這兩個警察,其中一個把王少送到醫院,另外一個人警察把吳昊關到了一間牢房裡面。
這一間牢房三面是水泥牆壁,另外一面是鐵製欄杆,這些鐵製的欄杆,每一個欄杆的縫隙不到市裡面,每個欄杆有嬰兒手臂版粗。
那警察把吳昊關進了牢房之後,把王少送到醫院的警察也回來了。
“吳昊被關起來了嗎?”
“嗯!”
“和裡面人打招呼了嗎?”
“放心吧!刀疤已經答應我們,會把這小子的兩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