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孃的……嗷!”劉勇德張開嘴正準備罵的時候,突然就看到吳昊閃到了自己的面前,伸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一陣裂骨的疼痛頓時從下巴傳來,一瞬間就傳遍了全身。
“恁死你!”三角眼說完,趁著吳昊在捏劉勇德下巴的時候,立刻就掏出了匕首,想都沒有想就朝著吳昊的腰部捅了過去。
“小心!”李迎曼嚇得花容失色。
“廢物!”吳昊一聲冷哼,直接捏著劉勇德下巴把一百八十斤的他整個人朝著長毛甩去,而另一邊,右腳朝著三角眼的匕首就踹了過去。
蠢狗!用腳來接匕首!老子扎不是你!三角眼想都沒有想,狠狠地朝著吳昊的鞋底紮了上去。
“鐺!”一下,三角眼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感覺握著匕首的手一陣劇烈的疼痛,匕首像是紮在了鋼鐵上,直接震裂虎口飛了出去。
以一對三,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吳昊依舊淡然得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地站在原地,而劉勇德三人像是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哀嚎。
“啪!”謝進才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橫眉冷眼怒指吳昊厲聲吼道,“你居然敢打人!”
“打得好!”
一聲清脆的嬌叱,如銀瓶炸迸,清脆卻不失威嚴,讓所有人渾身一震,紛紛朝著門口看去。
門口站在一個嬌俏威嚴的女人,赫然便是新任西河鎮鎮長——柳茹青。
“臭娘們兒……又是你……”劉德勇指著門口的柳茹青繼續嘴臭。
謝進才嚇得渾身一哆嗦,一張臉慘白慘白,嘴唇哆哆嗦嗦地顫出一個音,“柳……柳鎮長……”
“她……她真是鎮長……”劉德勇渾身一癱,屎尿流了一地。
柳茹青一臉嚴肅的走了過來,十分鄙夷地看了一眼劉勇德三人,她早就想處理這三個西河鎮不安定因素了,但是礙於事情太多,一直沒有機會,沒想到這仨居然鬧到政府大院裡來了。
“怎麼回事?”柳茹青對謝進才問道,她隱約感覺謝進才跟劉勇德三人有關係。
謝進才一個老油條,慌也只慌了片刻,立刻就說道,“柳鎮長,我跟他是同村的人,也就是這點交情,他說他撿到了一塊沉香木。我覺得趁李總在,讓她幫忙掌掌眼,同時也可以展現一下咱們西河鎮物華天寶。結果,他!”
說著,謝進才指著吳昊說道,“就是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人,不僅信口雌黃,滿嘴胡說,還上來就打人。柳鎮長,我覺得這事必須得報警抓人,這屬於故意傷人吶。”
吳昊上前把事情的一五一十告訴了柳茹青,並且也進一步地說明了的謝進才跟劉勇德三人的關係。
“你放……胡說八道!你憑什麼這麼說?”謝進才對吳昊問道,這件事他絕對不能夠承認。
“網咖有監控,可以直接調取,我相信能夠清楚地看到我拿著這塊沉香木進去上網,而這個人偷竊了我的東西倉皇跑出了網咖。”吳昊說著,正氣凜然地伸手一指三角眼。
李迎曼站在旁邊微微一笑道,“這塊沉香木價值可在百萬以上,偷竊這種東西,不知道是要判八年呢,還是判十年呢?”
劉勇德三人一聽,像是痴呆了一樣,瞬間之後,三人立刻抱住了謝進才的大腿一個勁兒地哀求。
這下謝進才是再油嘴滑舌,也有口難辯了。
隨後,柳茹青就叫來了警察,把劉勇德三人加上謝進才帶走了。
而看著哭得像是喪家犬一樣的四個人被拖幾個警察艱難地拖上警車,李迎曼忽然又想起來剛才吳昊痛揍三人的場面,忍不住一雙媚眼又瞟向了站在旁邊的吳昊,隨即又伸手挽住了旁邊站著的柳茹青。
“死丫頭,那塊小鮮肉給姐唄!”李迎曼吃吃笑著對柳茹青咬耳朵。
柳茹青白了自己閨蜜一眼說道,“我是讓你來投資的,不是來浪的。他是咱們西河鎮難得的人才,我的師弟,決不能被你禍害了。”
李迎曼撒開了柳茹青的胳膊,一臉生無可戀地問道,“那投資還要不要了?”
“去我辦公室談。”柳茹青對李迎曼說道。
轉頭過來看著吳昊,柳茹青自然知道他帶著沉香木是來幹嘛的,既然閨蜜有意出價,吳昊又想賣,那自己當然願意成全兩人。
“師弟,你也來我辦公室吧。”柳茹青對吳昊說道,語氣不由得溫柔了半分。
吳昊跟著柳茹青和李迎曼到了辦公室。
柳茹青說道:“師弟,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