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吳德良以前是村長,他這個堂弟少不了吃甜頭,這些肥沃的土地都被他們哥倆佔了。
看著地裡剛剛長出來的玉米,吳昊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冷笑。
“老子把你的玉米全部削了!”
吳昊氣不打一出來,隨手一抬,十幾株玉米瞬間就被懶腰切斷。
那整齊的切口,就像是被利刃所割一般。
毀了幾十株玉米,吳昊隨即停下了動作,暗想這麼做頂多讓吳德忠損失一點玉米,並不能對吳德忠造成多大實質性的損失。
吳德忠可是要廢了他的土地,他就毀了吳德忠的玉米,好像他還挺吃虧的。
驀地,吳昊一拍額頭,暗想自己是個傻瓜。
有道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吳德忠想廢了他承包下來的地,他把吳德忠的地給毀了,這不就可以打平了麼?
雖然他手上沒有濃縮酸,但是之前噴灑解藥的時候,吳昊收集了好多被徹底破壞的土壤,那些土壤就算是用解藥都救不回來了。
如果把這些土壤轉移到吳德忠的地裡,那不等同於間接噴灑濃縮酸麼。
想到這裡,吳昊趕緊跑回去,將收集起來準備丟掉的土壤全部搬運了回來,一點點地撒在了吳德忠的玉米地裡。
吳德忠的這好幾畝玉米,今年怕是要顆粒無收了。
更為重要的是,未來幾年,乃至十幾年,吳德忠的這幾畝地裡都別想長出一根野草,更別說什麼莊稼了。
“卿本善良,奈何生活逼良為娼,我也不想這樣,是你逼我的。”
吳昊一陣感慨,他和吳德忠並沒有多大的仇怨,可是吳德忠想要致他於死地,他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
吳德忠想用濃縮酸毀了他的地,末了這些濃縮酸又回到了吳德忠的地裡。
吳德忠此舉,不知道是不是搬起石頭打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