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你真以為自己的臉面值幾分錢啊,老孃也就是和你客氣客氣,給你個臺階下,你丫的還給臉不要臉了?”
小幽一臉囂張,剛剛憑空一掌竟是在張志恆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猩紅的掌印。凝聚著夜家獨特原力的掌力中蘊含著無比凜冽的銳氣,以至於張志恆臉上的掌印隨即開始變暗,絲毫沒有褪去的意思。
張志恆被這一巴掌扇懵了,或許他料想不到小幽竟然敢直接對他出手。
回過神來的張志恆陡然大怒,身上紫色雷光湧動,天空中一道道粗壯的閃電直奔小幽而來。
小幽面不改色,手中長劍一斬,那一道道閃電頓時消失無無形,夜家的月落西山劍法何等精粹,哪怕張志恆修煉的是原力中的變異形態,可是在夜幽面前依舊受到了剋制。
“老傢伙,給你個機會,現在跪下來宣誓效忠於我葬愛家族,今天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如若不然,我不介意天師府以後改個姓。”小幽一臉有恃無恐,從夜家走出來的她已經是玄階七段的高手,同時她又學會了一些奇門遁甲之術,加上在蠻夷之地的一番歷練,她早已來到了玄階巔峰。
在實力上她根本不輸給張志恆,誰讓她是夜家的千金,天生的起點就比張志恆高出一大截啊!
“不,不可能,你怎麼會進步得如此之快!”張志恆不甘心,拼命地催促著自身的雷法牽引一道道閃電劈向夜幽,他好歹是天師府的掌門人,在長生界他雖然做不到獨霸一方,但是在永寧國還從未有人敢在他的頭上動土!
奈何小幽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這妮子不僅是夜家的千金,更是夜家難得的天才。哪怕張志恆一直非常努力地修煉,奈何天賦上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小幽手中長劍上的銳利更是能壓制充滿狂躁氣息的雷電,夜家的月落西山劍法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張天師,你在永寧國也算是一方人物了,如果不想就此隕落的話,還是乖乖效忠於我吧。我這三妹的脾氣有點暴躁,她發起火來我也拉不住。”
吳昊知道小幽這是舊賬新賬一起算,同時吳昊自身也有拿天師府開刀的打算,以前他是沒有實力和天師府叫板,現在不同了,葬愛家族有這個實力!先不說天師府在永寧國的行徑罄竹難書,光是上一次張志恆想要暗中殺掉他,這就已經讓吳昊在心裡為天師府立下了一塊墓碑。
今天張志恆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葬愛家族迴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將天師府踩在腳下!
“休想!”
張志恆緊咬牙關,他怎能容忍天師府效忠於區區一個葬愛家族,天師府在永寧國享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威,怎麼可能被區區一個葬愛家族踩在腳下?
憤怒的張志恆身上狂躁之氣升騰而起,飽含殺意的目光死死地盯向吳昊,“堵上天師府的尊嚴,我也要讓你們給我陪葬!”
“哎,老傢伙,你好像還沒搞明白一件事情,我二哥這是心慈手軟想給你點面子,你難道天真的以為你有和我們同歸於盡的資格麼?”
小幽此話一出,腳下一點,根本不等張志恆反應過來,充斥著銳利之氣的長劍便已穿透了張志恆的原力之海。
只需要小幽輕輕綻放原力,張志恆的原力之海就會頃刻間化為烏有。
“讓你效忠葬愛家族是對你的仁慈,千萬別把我對你的仁慈當作你叫囂的資本,你的狗命在我眼裡分文不值。”
小幽一臉傲氣凌人,如果不是天師府對葬愛家族還有些作用,她早就要了張志恆的狗命。天師府有天師府的尊嚴,夜家有夜家的尊嚴,光是當初天師府追殺他的事情就足以給張志恆定下死罪。
張志恆瞪大了眼睛,剛剛他都沒反應過來小幽是如何出手的,他的原力之海就被穿透,這個夜家小千金的實力究竟強大到了何等地步?
一時間,張志恆竟是有些回不神來。
“天師府全憑葬愛家族差遣!”
……
“查,給我好好的查,但凡是和天師府一樣欺壓過老百姓的家族一個都別放過,要不效忠葬愛家族,要不就是死。”
小幽端坐在天師府宗門大殿的太師椅上,大殿之上,一干天師府弟子顫抖不已。
在他們的前方,張志恆如同丟了魂的傀儡一般,這個曾經的天師府掌門人,曾經在永寧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此時已經淪為了葬愛家族的一條狗,而他們則是連狗都不如。
“我在這兒吩咐命令呢,怎麼一一個的沒聽到麼?”
小幽面露不悅之色,“我說,你們都去給我查,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