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壞死了,怎麼那麼用力,人家都走不動道了。”
翌日清晨,阿琳娜軟弱無力的粉拳落在吳昊身上,眼神裡充滿嗲怪。
吳昊第一次感覺自己這麼冤枉,昨天晚上明明是阿琳娜瘋狂馳騁,末了他稍微不配合就要捱打,現在吳昊的大腿上還滿是紅印呢。
吳昊甚至是在想,會不會是大祭司給阿琳娜傳輸了什麼思想,加上阿琳娜體內的那股血脈,讓阿琳娜昨天晚上徹底放飛了自我。
“幹嘛不說話,人家以後再也不要和你親熱了。”阿琳娜渾身骨頭都好似要散架了一般,雖說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她分明是有點滿足過頭了。
吳昊尷尬地笑著,該不該向阿琳娜解釋一下呢?
吳昊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等他徹底調查清楚了阿琳娜身上的那股血脈再說。不知道為什麼,吳昊總感覺這股血脈有點奇怪,可是具體奇怪在什麼地方,吳昊又說不上來。
或許真的只有親自去一趟長生界才能搞清楚,反正華夏這邊暫時也不需要他幫什麼忙,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吳昊有大把時間可以去長生界溜達溜達。現在他已經可以自由出入長生界了,謬識給了他一塊特殊的令牌,拿著這塊令牌,吳昊可以隨即進出長生界,乃至九重天的下面三重天。
跨過流光陣,吳昊的身影便已出現在了小桑村。和第一次來到長生界經歷漫長的時光不同,在位面通道徹底開啟之後,穿越位面通道的時間急劇縮短,雖然談不上恍惚之間,但在吳昊的感覺裡,時間絕對沒有超過一天。
走出小桑村,吳昊又出現在了束河古鎮,作為永珍國和永寧國的交界小城,涑河古鎮的熱鬧從來不會褪去,哪怕九重天剛剛遭遇了一次冥妖界入侵,這也絲毫沒有影響到涑河古鎮的火熱氛圍。
畢竟妖魔入侵沒有發生在長生界,對長生界的影響本來就不大。
走在熟悉的小鎮上,吳昊心中滿滿都是回憶,自己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情形還歷歷在目,一切彷彿就在昨天。來鳳樓的姑娘們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客,只是吳昊無心去沾花惹草,順手拒絕了姑娘的熱情邀請,徑直走向了涑河古鎮的城門。
他想去一趟永珍國,看看郝建在不在。作為長生界吳昊最信任也是最熟悉的人,郝建無疑是吳昊的第一選擇。加上郝建身後還有一個高階,末了郝建自身對長生界的了結也是足夠,說不定郝建知道阿琳娜身上的那股血脈是怎麼回事兒。
城門口,巨大的告示牌上,空空兒的通緝令依舊存在,守城計程車兵依舊認真地檢查者每一個進進出出的修真者。在檢查到吳昊的時候,那士兵的臉色隨即一變,“你就是南湘姑娘的意中人?”
說話間,周圍上百道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吳昊身上,在這些目光裡,吳昊嗅到了濃濃的敵意。
該死,自己的移形鬼臉消失了!
吳昊心中一驚,移形鬼臉的存在時間只有一年,而且是以長生界的時間來計算的。柔憐思把移形鬼臉交給他之後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以至於吳昊都忘記了自己臉上的移形鬼臉超過了有效期。
當下,吳昊趕緊從身上掏出了謬識交給他的腰牌,低聲道:“快放我過去!”
守城士兵一看那腰牌,慌忙嚇得讓開了道,吳昊隨即一溜煙衝出了城門,一邊疾馳的同時,吳昊暗暗將自己的臉整容了一番,移形換骨雖然比不上移形鬼臉,但好歹可以讓吳昊的臉發生變化。
他這張臉太吸引仇恨了,南湘是多少人的夢中情人,發生在永珍國的那場招親大會,其影響力至今還沒有散去。如果繼續頂著這張臉,吳昊在長生界怕是寸步難行!
啪!
吳昊剛要跨入永珍國的城門,突然一隻手就拍在了肩膀上,隨即一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氣息傳來,吳昊整個人的身子都隨之一僵。
“別說話,帶著我過去。”
“好!”
吳昊二話不說,邁開腳步繼續走向城門。身後那人一直彎著腰跟著他,看起來就和他的隨從一般。
這次不用守城士兵來檢查,吳昊主動拿出了腰牌。永珍國的守城士兵同樣是一臉震驚,慌忙將吳昊放了過去,連同他身後的那個人一起。
一進入永珍國,吳昊身後那人立刻朝著西北方走了過去,吳昊趕緊跟了上去。一路上,兩人都是一言不發,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腳下,一前一後地走了足有一個多時辰,那人才緩緩停下了腳步。
“包庇我可是死罪,你難道一點都不害怕?”
“我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