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損失多少意識？”

吳昊打斷了大烏的話，雪兒想要和秦青蓮徹底達成意識融合，這也就意味著秦青蓮原本的意識會得到一部分損失，因為需要融合雪兒的意識進來。而兩個意識之間的完全融合是非常困難的，所以在吳昊看來，秦青蓮將要付出的代價將會是非常沉重的。

意識之於一個人來說有多麼重要是毋庸置疑的，吳昊可以理解秦青蓮的決定，但他不能接受秦青蓮從此變得不再完整。

雖然融合之後，秦青蓮的腦海裡將會只留下意識，而秦青蓮也能完全繼承雪兒的意識和能力，可是在吳昊看來這些都不重要，在他心裡，只有秦青蓮自身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不知道，她們兩人的意識融合度本來就很高，加上冰之心和若水之氣也是相互融合的，所以我估計損失不會太多，頂多會損失十多年的記憶。”

“十多年！”

吳昊聞言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十多年對於長生界對於蠻夷之地固然算不得什麼，可是對於來自人間界的秦青蓮來說，十多年的記憶就等於抹去了她記憶裡的三分之一啊！

萬一這些記憶恰恰包含了和吳昊在一起的記憶，那豈不是意味著秦青蓮會把他完全忘記？

吳昊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他焦急地想要去阻止秦青蓮，什麼實力什麼幫助在他看來都是浮雲，他只想要一個完整的秦青蓮！

“沒用的，融合早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