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沒工夫和你瞎鬧。等我忙完了,我有的是時間陪你。”
“喲喲喲,你這是什麼態度?”
苟長文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警官證:“現在是上班時間,我來找你談公事,我接到群眾舉報,說你家的狗經常咬人,現在狂犬病這麼猖獗,我覺得有必要把你家的狗處理掉。”
苟長文心裡一陣冷笑,就是吳昊的狗壞了他的好事兒。
這些天他沒少下功夫,又是下毒又是下套,可偏偏就是弄不死那條狗。
最終苟長文想了這麼一個法子,想要以此為契機把吳昊的狗給做掉。
“你要是殺了我的狗,我回頭就滅了你全家。”吳昊冷冷地看著苟長文,敢碰他家的踏雲,苟長文怕是活膩了。
村子裡的人踏雲都認識,從來不會主動吠叫一聲。除非有人想要威脅踏雲,否則踏雲絕對不會咬人。
“你這是在威脅我?”苟長文冷笑不已:“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把你抓起來拘留,你這是威脅警察。”
“瞧我這暴脾氣,我威脅你媽個頭啊!”
初一的暴脾氣提了上來,兩步上前就抓起了苟長文的衣領,隨即砂鍋大的拳頭嘭嘭嘭地往苟長文身上招呼。
初一的性格本來就很暴躁,在吳昊面前他還能收斂,但是在別人面前,初一的暴躁就顯露無遺。
可憐的苟長文哪裡是初一的對手,幾拳下來,苟長文差點沒把早飯都給吐出來。
“襲警,你他媽襲警,我要斃了你!”
苟長文氣急敗壞地指著初一,一隻手飛快地掏出了配槍。
“斃你奶奶個腿兒!”
初一腳下一閃,身體一個靈敏地閃躲直接繞到了苟長文的身後,大手一抓,苟長文的脖子就被他擒住。
這是吳昊教給他們的殺手鐧,初一可謂是現學現用,還別說,效果出奇的好,苟長文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老子今天就是要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