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秦剛重重地一拳敲在辦公桌上,掌心的血隨即溢了出來。
只有他知道他心裡是有多想殺了那對狗男女,一想起自己遭遇的屈辱,一想起含恨而終的雙親,秦剛的眼神裡就充滿了殺意。
“兄弟,彆氣了,你沒看到那女人走的時候有多麼懊惱麼,你要做的,就是把他們一步步逼瘋,讓他們生不如死。”
燕不歸對秦剛的表現很滿意,甚至是有點超乎他的想象。
特別是秦剛最後提出來的那個請求更是要命,差點沒把婁聽雪給氣死。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是秦剛的報復。
“放心吧,我沒事兒,說實在的,看到她的眼神,我心裡的確有點暢快。”
秦剛舔了舔舌頭,眼裡散發著狠毒的光芒。
是啊,殺了那對狗男女簡直太便宜他們了,不把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怎麼行?
“你能這麼想就再好不過,師父說香魂草非常珍貴,那個小白臉身上有股邪氣,我估計是他非常想要香魂草。如果是這樣,他們肯定還會再來找我們合作的。”
燕不歸在吳昊的指點下實力已經大有長進,再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用蠻力的二世子。
在公孫志的身上,燕不歸感受到了一股邪氣,在秦剛提出無禮請求的時候,公孫志的眼神都沒有半點波動。
這更讓燕不歸起了疑心。
試問一下,把公孫志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會展現出憤怒的情緒吧。
偏偏公孫志就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從頭到尾就站在婁聽雪的身邊,如同旁人。
這事兒非常有必要告訴吳昊,香魂草的事兒可不小,秦剛的事兒則更大。
“具體是怎樣一股邪氣?”
“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怪怪的,我甚至有點懷疑,公孫志可能會讓婁聽雪上秦剛兄弟的床。”
“啥?”
吳昊瞪大了眼睛,要不是燕不歸一臉正色,他都以為燕不歸在開玩笑了。
讓自己的女人去和別人上床就已經是匪夷所思了,更別說公孫志和秦剛之間的恩怨不共戴天。
兩人先是轉移了秦剛的財產,藉著又陷害了秦剛,間接害死了秦剛的雙親。
就是這樣一種複雜的關係背景下,公孫志還能讓婁聽雪陪秦剛上床,這不是開玩笑是什麼?
“真的,婁聽雪明顯很愛那個什麼公孫志,但公孫志顯然沒把婁聽雪當人看,要不然那種情況下怎麼會一聲不吭。我琢磨著,那個女人恐怕就是公孫志手上的一顆棋子。”
燕不歸分析得頭頭是道,他好歹是燕家的大少爺,形形色色的人他見過不少。
像公孫志這樣的人他不是沒見過,合著吳昊此前告訴他的一些事情,燕不歸大致能夠分析出個一二三來。
“給我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公孫志,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吳昊眯起了眼睛,如果真如燕不歸分析的那樣,那麼這件事情就變得有趣了起來。
遠洋集團不是想要他們的香魂草麼,那他就藉著香魂草做文章。
不管遠洋集團出多少錢,他們的香魂草就是不賣。
吳昊想要看看,公孫志是不是會讓婁聽雪陪秦剛睡覺!
香魂草,在逆天經的記載裡,是一種可以安神補腦的中草藥。
由於其香味獨特,加上藥效,在市場裡的價格一直居高不下。
近些年香魂草在全國的產量銳減,有些地方甚至長不出香魂草來,西河鎮突然有這麼一大批香魂草要出圃,自然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
短短一個星期,就有足足二十多個公司來談合作,不過都被秦剛拒絕了。
這天,婁聽雪再次來到了吳家溝,很顯然,她不打算放棄香魂草。
“秦剛,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把香魂草賣給我?”
婁聽雪看著秦剛的眼神裡充滿了厭惡,那天的一巴掌沒扇在秦剛臉上,反而被秦剛扇了一巴掌,對此婁聽雪可是懷恨在心。
以至於今天的語氣都發生了變化,變得嫌惡起來。
秦剛抖了抖菸灰,輕笑道:“婁總,這就是你和我談判的語氣?外面還有十多個公司的老總等著我的答覆,他們給出的價格也不比你們少,我憑什麼賣給你?就憑你曾經在我的胯下歡愉過?”
“秦剛!”
婁聽雪重重地一拍桌子:“你說話注意點,別以為你是個總經理我就拿你沒轍了,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