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兄弟,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我也不知道,最近都在忙村裡的事兒,道哥你也不早點通知我,我這就帶人去把場子找回來。”
吳昊作勢欲走,隨即就被道哥攔了下來。
道哥專門把他叫來,可不是為了讓吳昊帶人去把場子收回來啊。
“吳昊兄弟別急,不過是一些小場子罷了,給他們就給他們了。等風聲過去了,我再把場子找回來就是,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先忍忍。”
道哥一臉陰沉,軍火案對他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雖然案件已經擺平了,但是影響還在持續。
好久沒有這麼窩囊過的道哥,很顯然不可能一直窩囊下去。
“那道哥找我所為何事,只管吩咐就是。”
“談不上吩咐,我找你來,是我收到了一些情報,對你可能會有用。”
道哥從兜裡掏出一封信,將信函遞給了吳昊。
吳昊疑惑著拆開了信函,一看書信上面的內容,當即就綻放出了一抹冰冷的殺氣。
“吳昊兄弟,我現在人手不足,本想暗中幫你擺平這件事情的,現在只能靠你了。”
“多謝道哥,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吳昊用力地拽緊了書信,一團火焰突然從吳昊的手掌上升騰而起,將那書信燒了個乾乾淨淨。
“快回去吧,我估計就這兩三天的事情。等你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再找你幫我個忙。”
道哥的城府之深,先賣這麼大一個恩情給吳昊,回頭拜託吳昊的事情,恐怕比赴湯蹈火還要難辦。
只是吳昊現在已經無心去理會這些了,滔天的殺意充斥著整個靈魂。
吳昊剛走,瞿老隨即出現在了包廂裡:“道哥,你真想好了?”
“應該不會錯,我的感覺一向很準的。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道哥的眼神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陰冷了起來,相比起吳昊此前眼神裡的殺意,居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瞿老一聲嘆息,好像已經無法阻止道哥了一般。
“瞿老,麻煩你跑一趟天子市,我拜託人弄的東西應該快好了,你去給我取回來。”
“行,我馬上就去,道哥你再好好想想,千萬別弄錯了。”
瞿老再三叮囑,這才離開了冷清的金碧輝煌。
道哥閉上了眼睛,一臉複雜。
離開金碧輝煌,吳昊滿腦子都是書信裡面的內容,瞎胡亂地在縣城裡溜達。
如果不是看到這封書信,吳昊都不敢相信人心居然會瘋狂到這種地步。
走著走著,吳昊突然感覺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後。
那是一個女人,雖然隔著一定的距離,但是身上的淡淡香味兒已經暴露了其身份。
透過餘光,吳昊頓時就被驚呆了。
雖然秋天來了,但還不至於又系圍巾又戴口罩,一副過冬的景象吧?
吳昊突然轉過身,那個女人明顯始料未及,當即就撞了吳昊一個滿懷。
“哎呀!”
女子驚叫一聲,突如其來的變化可是嚇了她一跳:“你這人怎麼走路的?”
“我說這位美女,你悄悄摸摸跟了我半天,還問我怎麼走路的?”
吳昊很是無語:“趕緊走吧,我今天心情不好,別把我惹火了。”
如果是個男人,吳昊怕是早就動手了。現在他的心情可謂複雜,沒心思取招惹其他的麻煩。
“誰……誰說我跟著你了……”
女人做賊心虛:“這大路又不是你家的,你能走我就不能走了啊?”
略帶嗲怪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輕靈,雖然看不到臉,但那兩隻大眼睛很是水靈,吳昊下意識地覺得眼前的女人是個美女。
“那行,我走。”
吳昊轉過身,腳下的速度陡然加快,瞬間就和女人拉開了十幾米的距離。
“哎呀,你這人好煩啊,等我!”
女人焦急地喊了一聲,隨即一陣小跑跟上了吳昊。
不等吳昊作何反應,女人居然是一把挽住了吳昊的胳膊:“拜託了,幫我個忙,帶我去西河鎮。”
嗯?
去西河鎮?
吳昊被這舉止怪異的女人整懵圈了:“去西河鎮你打個車去車站不就行了,幹嘛搞得這麼鬼鬼祟祟的?”
“噢!”吳昊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到底偷了什麼東西,不說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