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痛快!”
吳昊伸了個懶腰,渾身舒暢到不行。
與金鵬等人一戰,吳昊受傷不輕,足足一個星期的時間,吳昊才把自己的傷勢給恢復過來了。
每一次受傷之後的恢復都是一個提升的過程,這不,吳昊明顯感覺自己的真氣渾厚了不少。
“昊子,醒了就出來吃飯了。”
“好叻,我的漂亮姐姐。”
吳昊三兩下洗漱完畢,走出房門。
剛一推開門,一股香味兒頓時撲鼻而來,吳含玉的手藝可不是蓋的,香噴噴的早餐直讓吳昊流口水。
吳昊饞的不行,端起碗筷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吳含玉面帶微笑,就那麼坐在對面看著。
“額,姐姐你看著我幹嘛,你也吃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吳含玉確實辛苦,每天要給二老做飯不說,身為村長的她一天到晚更是忙的不行。
“我剛剛吃過了,看你吃,好吃麼?”
“好吃好吃,姐姐做的飯是全天下最好吃的飯,比什麼大酒樓的廚師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吳昊可不是恭維吳含玉,是發自內心的話,試問天下間有什麼比家人做的飯更加美味的呢?
“貧嘴。”吳含玉心裡甜得不行:“好吃就多吃點,吃飽了有勁兒。”
“得叻!”
吳昊硬是把一桌子的飯菜都給吃完了,這才滿意地打了個飽嗝。
吳含玉抽出一張紙巾,替吳昊輕輕擦拭起了嘴角。
“額,姐姐,讓我自己來吧。”
吳昊有點不好意思,他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讓吳含玉給他擦嘴。
吳含玉一愣,隨即收回了手,紅著臉開始收拾碗筷。
吳昊沒注意到吳含玉紅得不正常的臉蛋兒,喝了一杯水立刻趕往了地裡,工期越來越短,吳昊哪能偷閒。
和金鵬等人一戰就讓吳昊耽誤了整整一個星期,如今恢復了,當然要立刻去指揮工程。
“吳含玉啊吳含玉,你在幹什麼,他是你弟弟啊。”
廚房裡,吳含玉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手,好像在責怪自己一般。
好像想起了什麼,吳含玉接著又是一聲嘆息,整個人的眼神都變得暗淡了幾分。
好一會兒,吳含玉才恢復了過來,收拾完家裡之後,同樣是趕到了地裡。
……
“哎喲,大家夥兒挺忙啊,都停一下,把你們的負責人叫來。”
“你他媽誰啊,你讓停就停,耽誤了工期你負責啊?”
工地上突然來了幾個穿著警服的人,為首的那人大約三十來歲,看著浩浩蕩蕩的工程,這人的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趙青山是什麼人,曾經在王玉飛面前他都敢叫囂的人,哪能把眼前的幾個警察放在眼裡。
更何況這人一來就要讓他們停工,這不是找茬兒麼?
“你誰啊,怎麼跟我們所長說話的,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
“哎喲呵,我可是好久沒聽過這種話了,你來抓老子試試?”
趙青山的眼裡充滿了不屑:“趕緊滾一邊兒去,老子這裡忙著呢。”
“放肆!”
和趙青山對峙的那個警察坐不住了,順手就從腰間掏出配槍對準了趙青山:“馬上放下你手上的東西,過來接受審問。”
“我勒個擦,瞧我這暴脾氣!”
趙青山拽緊了拳頭,身上骨骼咯咯作響。
他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他!
“青山,別動!”
就當趙青山想衝上去教訓一下對方的時候,吳昊及時趕了過來。
好歹人家也是警察,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吳昊並不想多生事端。
“這位警察同志,不知道你們是哪裡的警察,來找我有什麼事兒?”
“你就是吳昊?”
為首的警察上下瞄了吳昊幾眼:“長得也不怎麼樣嘛,我是西河鎮新上任的派出所所長,今天來是有公事。”
新上任的所長?
吳昊微微皺起了眉頭,這事兒怎麼沒聽柳茹青說過?
不過一個小小的所長吳昊並不放在眼裡:“不知道所長貴姓,有什麼公事,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良民,一定會配合你的。”
“這還差不多,比你身邊那個小子懂事兒。我叫苟長文,叫我苟所長就行了。”
“苟所長?哈哈哈,狗所長!”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