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吳昊才發現了其中的深意。

兩位老祖宗肯定知道登上永生界無望，同時出於對柔憐思的歉意，所以兩位老祖宗共同決定以自己的性命來喚醒羽墨的器靈。很顯然兩位老祖宗成功了，這也是為什麼吳昊在羽墨上能感受到兩位老祖宗的一股興奮勁兒。

哪怕犧牲自己的性命，但是他們成功喚醒了羽墨的器靈，這也得以讓他們完成千年之前不曾完成的東西。或許對兩位老祖宗來說這才是最完美的歸宿，以至於在兩位老祖宗的氣息裡感受不到半點悔意，有的只是欣慰和興奮。

“對不起，楓平大人，是我害了兩位老祖宗。”

吳昊不敢去看楓平的眼睛，兩位老祖宗之於楓家是何等重要的存在，結果因為他的原因，兩位老祖宗說沒就沒了，這對楓家來說是何等巨大的損失。更重要的是這種損失是無法彌補的！

“不，吳昊兄弟，我應該感謝你才是。”

楓平突然抬起頭，在他的眼神裡雖然還有難以掩蓋的悲痛，但卻看不到半點責怪，“感謝吳昊兄弟讓兩位老祖宗得償所願，雖然老祖宗不說，但我知道老祖宗心裡的遺憾，今天這個遺憾終於彌補了，哪怕是以他們的性命為代價。”

“更重要的是，老祖宗用他們的性命為我指點亮了煉器師該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