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文不取?千金不賣?”
吳昊一下子愣住了,這老闆的處理方式當真是別樹一幟,先不管這老闆口中的有緣人到底是什麼人,光是貴重的東西,當真能免費送出去?
王生也覺得這是老闆的推辭,什麼有緣人不有緣人的,只要這老闆不同意,誰都不是有緣人。“我說這位老闆,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就別整這些虛的,你開個價,只要我王生給得起,別說十億八億,就是百億我也要了。”
王生是來了脾氣了,當著吳昊的面兒,今天他要是連這檔子事兒都擺不平,以後他還怎麼和吳昊合作?在王生看來,老闆整得這麼複雜無非是為了凸顯這枚戒指的不同之處,借而達到一個抬價的效果。
王生不想和老闆廢話,他的態度就是那麼直接,只管開價就是。
“這位老闆,我還真不是為了抬價,我說了,這枚戒指有緣人來了我拱手奉上,如果不是有緣人,就是殺了我,我也不賣。”老闆不卑不吭,他要是真為了抬價,大可趁機開一個天價,王生都誇下海口了,他不信王生會食言。
而且這老闆也是個生意人,眼光獨到的狠。站在他眼前的兩個人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大老闆,特別是那個年輕人,從王生對年輕人的態度就不難看出,吳昊才是身份顯赫之人。
只可惜這枚戒指確確實實是他家中的祖傳之物,祖上有訓,這枚戒指只能交給有緣人。做了幾十年的古玩生意,老闆一直把這枚戒指當作鎮店之寶,就是為了等待有緣人的到來。
“王生你別激動,這位老闆,敢問尊姓大名?還有,何為有緣人?”
吳昊示意王生冷靜一點,他能感覺到這個老闆不是故意抬槓,而是真的對這枚戒指有著一種獨特的情愫在其中。吳昊想知道,老闆口中的有緣人到底是什麼人,或者說,怎樣才能算是有緣人?
“不敢當,我叫慕容松,從事這古玩生意也有幾十年了。早些年都在沿海一帶,最近才搬到雲海市來,這枚戒指一直當做鎮店之寶跟著我走南闖北,我還真不是為了和兩位老闆抬價。”慕容松指了指中心展臺上的戒指,說道:“我家祖上乃是大燕皇室,這枚戒指是皇室遺傳下來的。根據歷代祖訓,這枚戒指不以金錢來衡量,只贈有緣人,可是祖祖輩輩這麼些年了,卻一直沒有找到有緣人,有時候我都在懷疑祖上是不是弄錯了。”
吳昊的興致被勾了起來,大燕皇室他當然知道,慕容這個複姓就是自那時候聞名遐邇的。這戒指既然和皇室有關,其來歷恐怕是大有來頭,加上他從戒指上感受到的濃郁生生之氣,更是讓吳昊對這麼戒指充滿興趣,“老闆你說說,你家祖上說的有緣人是怎樣的有緣人?”
“其實也簡單,只要能把這枚戒指戴在手上的人就是它的有緣人。”
“你逗我玩呢!”
王生的急性子又提了上來,這算是哪門子的有緣人,戒指不就是用來戴的麼,難道還有戴不上去的說法?
當下,王生不由分說地將那枚戒指取了下來,照著自己的中指就戴了上去。
說也奇怪,王生的中指輕鬆地從戒孔裡鑽了進去,可是王生的另一隻手剛剛鬆開,那戒指居然又自己脫落了下來。王生不信邪,戴上戒指之後立刻將中指彎曲,讓戒指無法滑落,“我看你還怎麼跑!”
慕容松微笑著搖了搖頭,只見那枚戒指居然是直接從王生的手指上穿了過來,如同變魔術一般掉在地上,擲地有聲!
“這是怎麼回事兒?”王生瞪大眼睛,他明明就把戒指戴在手上了,怎麼突然一下子這枚戒指就毫無察覺地從他的指頭上穿了出來?
慕容松彎腰將戒指撿起,好像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一般,淡然笑道:“這位老闆,現在還以為我是在開玩笑麼?這枚戒指就是如此神奇,迄今為止,試戴過的人不說一萬也有八千,可是沒有一人能將它戴在手指上。就像你看到的一樣,哪怕你強行將它束縛住,它依舊會以神奇的方式脫離。只有它的有緣人才能夠戴穩。”
王生一時間有點說不出話來了,這老闆果然是沒有騙他,這麼戒指確實是有古怪!
當下,王生趕緊將目光投向吳昊,在他眼中無所不能的吳昊能不能戴穩這枚戒指呢?
吳昊沒有著急去試戴那枚戒指,在戒指從王生手指上悄然滑落的時候,吳昊分明感受到了一陣空間扭轉的氣息。也就是說,剛剛那枚戒指是強行扭轉了空間,看似戴在了王生手上,實則沒有。這也是戒指脫落的原因,哪怕王生拽緊了拳頭,可是實際上戒指並未戴在它的指頭上,所以束縛一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