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著眼前千瘡百孔的前哨所,從虛宮極速敢來的幾個惡靈紛紛露出了憤怒的神色。前哨所雖然只是虛宮的一個先遣部隊,甚至是說,前哨所對於虛宮而言就如同廢人墟一般。他們千百年都不會過問一下前哨所的情況,只會向前哨所派遣任務,末了也不管前哨所能不能完成。
但是這不代表虛宮可以眼睜睜地看著前哨所被毀!
這就好比自己家養的狗,平日裡不聞不顧,但真要有人膽敢造次,當主人的勢必不會善罷甘休。更何況前哨所被毀得實在是太徹底了。包括哨所前線在內,整個前哨所的城牆全部被夷為平地,末了在前哨所內更是看不到一個惡靈的影子。
除了正在瑟瑟發抖的薩卡多和韓達。
“我問你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面目猙獰的惡妖王冷眼一掃,剛剛還在瑟瑟發抖的薩卡多頓時被突如其來的氣勢壓得趴倒在地,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口中湧出,其生命氣息更是一下子降至冰點。
面對憤怒的惡妖王,薩卡多根本說不出話來。他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這一切都和虛空之女有關。
虛空之女?
聽到薩卡多的回答,惡妖王身上的怒意更甚:“虛空之女不是被我們鎮壓了麼,她怎麼會出現?”
薩卡多艱難地看了看眼前的惡妖王,顫抖道:“回大人的話,是康德,是他們為了反抗赤虛宮的使者,這才喚醒了虛空之女。”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惡妖王臉色一變,周圍的幾個惡靈亦是紛紛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薩卡多一愣,難道他說錯話了?
當即,薩卡多小心翼翼地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變,不料話音剛落,他整個人突然就從地上拋飛起來。巨大的衝擊波直把他拋到了半空,末了這才狠狠地衰落在地。
“廢物,赤虛宮哪有什麼使者,那些人一定是陰世的魂使假裝的!”
事到如今,就算是傻子也能看清眼前的局勢了。毀掉前哨所的人肯定是虛空之女,但這背後肯定少不了陰世的魂使作怪。一想起這一切都是因為薩卡多等人暗中隱瞞情報,導致虛宮根本不知道陰世的魂使來到了虛空世界,所以這才有了眼前的一幕,為首的惡妖王就想把薩卡多撕成碎片,這樣方能洩恨!
被摔得半死不活的薩卡多怎麼都不敢相信吳昊等人是魂使假扮的,他好歹是有惡妖級別的實力,沒理由連敵人的偽裝都看不出來啊!
“算了,不要責怪他了,一定是那個女人暗中幫忙,要不然那些魂使怎麼可能得逞。”
惡妖王身後,一個滿臉邪魅的男人站了出來,在他那陰森的眼眸裡盡是讓人不寒而慄的光芒,“且由他們去吧,不管他們出於何種目的來到虛空世界,他們都無法對我們構成威脅。”
“話是這麼說,可我咽不下這口氣!”為首的惡妖王渾身骨骼咯咯作響,眼中那憤怒的火焰彷彿要把一切都燒為灰燼。
邪魅男人微微一笑,道:“回頭撒在陰世身上不就行了,別忘了,掌握主動權的人是我們。”
“哼!氣死我也!”
……
“畢嵐老師,咱們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回去了?”
“是啊,事情發生的好突然,在前哨所到底經歷了什麼?”
“我們還以為死定了呢……”
深邃黑暗的虛空通道里,一階明亮的臺階猶如螢火蟲一般散發著微弱的光芒。重新踩在用念力凝聚而成的臺階山,大家的神色都有些茫然。
特別是格朗和凌白,他們前一秒還被關在前哨所的牢房裡,下一秒他們就出現在了無比熟悉的虛空通道中,這讓他們怎能不感到茫然。
而以吳昊為首的人則是充滿不可思議,他們不可思議的地方在於此前所經歷的一切。原本是吳昊執行計劃,結果轉頭就發生了變故。而虛空之女的出現更是徹底將吳昊的計劃改變,甚至是直接提前結束了他們的獵魂計劃。
那個虛空之女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會這麼幫助他們?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畢嵐身上,包括綺藍在內,大家都想聽到畢嵐的解釋。對此畢嵐也不隱瞞什麼,解釋道:“其實我也是在學院部的一本傳奇傳記裡看到過有關虛空之女的記載,當時我一度認為那只是學院部某位老師瞎寫的東西,沒想到卻是讓我們真正遇到了虛空之女。”
“所謂虛空之女,其實就是指虛空的主人。這裡的虛空不是指虛空世界,而是泛指整個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