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是不是沒有那種不祥的預感了?”
人間界,天山蓮池。
重塑金身工作終於進行到了最後的尾聲,莊嚴肅穆的佛頭已經成功鑲嵌在了偉岸的金身上,來自華夏計程車兵們正在小心翼翼地打造佛頭上的髮髻。
看著眼前這尊無法用價值來衡量的金身,吳昊心裡確實感覺非常踏實。且不管他到底能不能引來明王顯靈,至少說,他們已經在重重困難下又邁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別小看這一步,這看似簡單的一步卻是耗費了無數心血,其過程雖然談不上艱難險阻,但是每一個細節都要求精益求精。
這也使得整個重塑金身工作格外小心翼翼,如果只是一尊普通的金身佛像哪裡用得著三四個月的時間,要知道這可是在幾千人的聯合之下花費了三四個月的時間。如果是把這幾千人投放在別的專案上,三四個月足以創造一個奇蹟出來。
“朱大人不愧是皇室執掌者,心性比起吳某不知道穩定多少倍。這幾天確實沒有出現那種不好的感覺了,或許秦義大人他們已經化險為夷了吧。”
吳昊頗有些尷尬,或許是許久沒有感受到過那麼強烈的不詳預感,這才使得吳昊有些亂了分寸。不過當時的那種情況下,吳昊沒有理由不感到擔心,因為那股不祥的感覺來得那麼猛那麼直接,使得吳昊一度認為陰世大軍遭到了無法想象的危機。
不過在第二次感覺到不祥預兆之後,隨後的幾天時間裡,吳昊的右眼皮再沒有亂跳,同時他也再沒有感受到那股不祥感覺。或許就像朱碧婷說的那樣,如果秦義親自帶隊都遭到了不可逆轉的危機,那麼他們任何一個人去了都是徒勞。
畢竟秦義始終代表著陰世最強戰力!
“行了,別想那麼多了,這裡的重塑工作馬上就要完成了。你自己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同時按照那個耶律大師的做法開始修心,接下來才是屬於你的舞臺,能否發光發熱,能夠拯救眾生於水火,那可都要看你的造化了。”
朱碧婷一臉嚴肅地看著吳昊,由於重塑金身工作的要求極高,這才使得整個工期進展緩慢。在每一個細節都需要仔細斟酌的前提條件下,吳昊本身更是這項工作中至關重要的一環。
從工匠的挑選到工藝的培訓,再到重塑工作中的諸多要求,整個重塑金身工作就像是打造藝術品一般吹毛求疵。吳昊作為最關鍵的一環,他自身所要滿足的要求同樣是非常多的。
打造金身的時候出了問題,大不了重頭來過。就像一開始的時候大家有些不太適應,在打造佛臺的時候出現了不少差池,但是這些差池都可以彌補。可是金身一旦重塑完成,吳昊就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因為如果吳昊出現了差池,那麼想要重頭再來就難了。
深知自己身上揹負著怎樣使命的吳昊萬分凝重地點點頭,道:“朱大人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這裡就麻煩朱大人替我照看幾天,我去做一下準備工作……該死,又來了!”
吳昊正欲離去,平靜了幾日的右眼皮又開始打起架來,而且是比前兩次都要強烈。
……
“沒人?”
“是的,幻雲大人,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澤丘的眼神裡閃過了一絲慌張,作為幾乎和幻雲同世代的人物,雖然那個時候的澤丘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魂使,但是比起其他幾個執掌者,澤丘的資歷無疑更深,實力無疑更強,所以澤丘在浮生殿的地位也是極高的。加上澤丘的奕力又是控制形態,這使得澤丘本身的心性非常沉穩,用處變不驚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可是現在,澤丘慌了。
偌大的虛宮裡別說惡妖惡王,就連一絲惡靈的氣息都感覺不到。整個虛宮儼然就是一座空城!
“該死的,難道說那個年輕人的出現不僅僅是為了逼出秦義大人的殺招,同時也是虛空世界轉移據點的一個幌子麼?”幻雲的臉色雖然平靜,可是在其內心深處早已掀起了軒然大波。
現在的她可是整個陰世大軍的領頭人,遇到這樣子的情況,幻雲又怎麼能夠保持平靜。要知道他們的目標就是破壞虛空世界的鈍化研究,拯救那些被抓來的仙君靈魂,可是現在整個虛宮空無一人,他們的計劃等於是完全落空了。
“走,進去看看!”
話還沒說完,幻雲就已經出現在了虛宮的城牆上。
真正站到虛宮的城牆上就越是能夠感受到整個虛宮的宏偉,放眼望去,造型各異的碉堡無一不是精雕細琢,偌大的虛宮更是一眼看不到盡頭。
只可惜幻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