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我是不是很沒用啊,我害了整個哈克斯國,末了卻連一點用都派不上。”
看著吳昊頹廢地坐在地上,巴託烏同樣像是沒了魂一般,兩個男人相對而坐,相視無言。
巴託烏是在責怪自己,雖然現在還不能百分百確定就是他造成了哈克斯國的這場瘟疫,但是出於對吳昊的信任以及吳昊曾經展示出來的實力,巴託烏相信這一切就是由於他搬走了血色王蓮造成的,“偶像,你說我要是把血色王蓮重新搬回來,會不會有效果?”
“不可能的,有些東西一旦被放出來,就不可能輕易塞回去。這場瘟疫已經不是一株血色王蓮所能搞定的,就算你把血色王蓮搬回來,我想也不會有任何效果,相反,血色王蓮可能會死。”
吳昊輕嘆一聲,在巴託烏身上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絲希冀,結果希望還沒有來得及實現又變成了絕望。
雖然沒有查探過血色王蓮曾經所處的地方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之處,但是根據吳昊的經驗判斷,血色王蓮本身的效果已經被巴託烏破壞,這種破壞並不是將血色王蓮放回來就可以彌補的。
這就好比一張風水局,在失去了關鍵的風水物之後,就算是重新把風水物放回來,整個風水局都不會重新復原。有些東西一旦被破壞,想要彌補就得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代價。很顯然,如今哈克斯國遭遇的瘟疫就是代價,是為整個哈克斯國無法承受的代價。
巴託烏聞言,原本就低垂的腦袋更是埋到了胸口,或許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出於一片好心想要保護血色王蓮,結果卻給整個哈克斯國帶來了這樣一場瘟疫。強烈的負罪感一度讓巴託烏無法釋懷,因為他犯下的過錯甚至是用死都不能彌補。
感受到巴託烏愈發消沉的意志,吳昊連忙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安慰道:“好了,事情還沒有蓋棺定論,你用不著自責什麼。這個時候我們更應該打起精神來,一定要找到解決瘟疫的辦法才可以。”
巴託烏苦澀一笑,若有辦法的話,吳昊剛剛至於那麼頹廢麼?現在的局勢就是根本找不到有效的解決辦法,所以巴託烏才會萬般自責,如果有辦法的話,巴託烏就是拼上自己這條命,他也要為自己犯下過錯贖罪。
“走,帶我去血色王蓮當初生長的地方看看,這裡的湖水太深了,我感受不到那隻守護獸的存在,如果這場瘟疫是它造成的,或許我們還有一定的機會。”
吳昊拍拍巴託烏的肩膀,同時將一股強烈的信念傳入到巴託烏的意識裡。這個時候巴託烏一定不能倒下,因為巴託烏身上的光芒還在,那股淡淡的神聖氣息還在,雖然不知道巴託烏為什麼會對自己身上的氣息一無所知,可這終究是能夠剋制瘟疫氣息的東西,現在不能透過巴託烏找到解決的辦法,可誰敢保證以後也找不到呢?
在一切沒有蓋棺定論之前,罪過還輪不到巴託烏一個人來承擔。同時在結果還沒有徹底到達無法扭轉之前,他們就還有希望不是麼?吳昊向來不是一個悲觀的人,哪怕在陷入萬劫不復深淵的時候,吳昊也能在內心深處保留最後一絲希望,因為他知道,只要不放棄就還有可能,而一旦放棄,那就真的全部都結束了。
雖然這次的瘟疫非常詭異,甚至是比當年非洲大陸的病毒還要離奇可怕,但是吳昊相信瘟疫不是憑空出現的,只要找到瘟疫爆發的原因,他就有機會解除瘟疫。逝者或許無法重新挽回生命,但是對於生者來說,他們依舊可以嚮往美好的生活。
在吳昊的信念支撐下,巴託烏也打起了精神,就像吳昊說的那樣,一切都還沒有蓋棺定論呢。如果他們在這個時候選擇放棄,選擇頹廢,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當即,巴託烏用力地晃了晃腦袋,帶著吳昊朝著當初發現血色王蓮的懸崖邊趕去。
哈克斯國的天池屹立於山脈之巔的腹地,由於天山山脈地勢險峻,以至於整個天池只開放了極小一部分景區。而更多的景點則是需要有勇氣的人徒步去探索,巴託烏身為哈克斯人,天神就是登山好手,以至於他對整個峰頂一帶的路線非常熟悉。
幾經週轉,巴託烏終於把吳昊帶到了一處峭壁之上。
站在峰頂俯瞰下去,整個天池猶如一面巨大的鏡子,對映著湛藍色的天空。平靜的湖面上沒有絲毫波瀾,那清澈見底的湖水甚至可以看到淺水處斑斕的晶石,以至於整個湖面又像是七彩瑤池一般,美不勝收。
誰敢相信,這樣一個畫卷般美麗的地方居然會是瘟疫的發源地呢?
“血色王蓮當時就生長在這懸崖下面,當時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這裡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