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切斯卡有意觸發展示的陷阱暫時平息後,安茲注意到陷阱未曾波及的天花板上的東西,在他的知識裡沒有,便向其他隊伍諮詢起來。
『五鳴哨』的魔法吟唱者看了眼便第一個認了出來:“是蜘蛛之梯!應該是前任為透過這裡的傑作。”
大家一副瞭然的樣子。
安茲卻有些發虛了,那東西沒聽說過,不恥下問是好事,可那與他現在的身份不符。
蜘蛛之梯是很有意思和便利的東西,韌性十足,使用者想黏在上面就能黏住,想脫離也會很輕鬆,就連負重極高手腳難以利索的人也能輕鬆攀爬,因這些特性,累了甚至能吊在上面休息。是登山攀巖入室盜竊有條件則必備之物。
“可這就無法理解了。”
“是啊,魔物都堵到門口了,為什麼沒把這些清理掉呢?”
“有沒有以此設二重陷阱的可能。”
“對結構已經定型的遺蹟來說,這很難,尤其是內部有陷阱的地方更是牽一髮動全身。如果是在外層臨時製作的陷阱,我們不會看不出來吧。”
再三檢查都覺得沒問題後,也本著不知前路需要節約的原則,使用那個掛好的蜘蛛之梯透過了這裡。
從這裡開始,前方都是未知,習慣戰術上以己度人的安茲開始認真起來。
之後又遇到了不少魔物隊伍和十分古典的陷阱。
遇到的魔物大都是不死者,以穿戴普通兵器的骷髏和少量骷髏魔法師為主,有三成的骨骼看起來不像人類。有些骷髏身上居然有很多刀刮痕跡,這更透露了一個資訊——這些不死者原本有血肉的不死者型別,最大可能是殭屍,可這裡的主人卻把腐肉都切掉颳得乾乾淨淨,說不定在神廟外觀察時猜測這裡的支配者有潔癖是對的。
同時,不死者的種類和卡茲平原自動生成的類似,卻更強一線,或許是從那裡捕獲後進行了某種改造。
遇到的陷阱就麻煩了,比如下面是粘體或尖銳之物的落穴、從不起眼的角落和牆洞射出的箭矢或別的什麼殺傷物、沿著房間無死角切割的圓鋸、佔據整個通道的滾石甚至碾壓牆。
儘管古典,都是大家知識中知道應對方式的陷阱,可當陷阱啟動速度和生效強度逼近甚至超越大家的反應能力,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大家險象環生,有幾次還是安茲用自己的身體和裝備強行撐住機關才化險為夷。滾石和碾壓牆更是被他生生打碎。
安茲有點遺憾的感到,這裡的浮雕和裝飾風格確實充滿了他熟悉的另一個時空時常借鑑作為遊戲設定的神話,可這“遺蹟”本身的確充滿了在此就地取材建造的質感,如果不考慮每一塊磚石都可能用魔法【儲存[Conservation]】處理過的話,這裡的歷史算高了也不會到達百年。
那麼這個名為“破滅祭壇”如此詭異名字的神廟一開始就刻意就打造成看起來和被廢棄似的樣子,目的就很值得懷疑了。
其他人還不知道安茲所想,都為安茲那巨大的力氣感到驚歎,要不是掀開頭盔露出的是人臉,他們都要懷疑會不會是怪物了。
雖說安茲的人臉是幻術加面具做的,真實種族對他們來說的確是怪物就是了。
就當大家為那可怕的力氣和武器的強韌驚歎的時候,通道深處再次有多根箭矢飛來。
“喝!”安茲發出了不同之前的大吼,身體阻擋到其他人前面,向前踏出的金屬鞋將地磚生生踩碎,幾劍精準的斬擊和格擋,將箭矢擊落。
然而,還是有一根箭矢刺進了安茲的肩部。
“魔法制作的箭?飛飛先生,沒事吧!”有人喊道。
“沒事,只是刺進了鎧甲邊緣。”安茲感到這箭不一般才稍微用了些力,這一波箭不算密集,可強度比起那些木製箭桿金屬箭頭的普通箭矢大多了,在受到斬擊和命中目標後卻立刻崩壞消失——這也是其他人認為是魔法制作的箭的原因。
可安茲更在意另一件事,其他人大概沒看清,可那些箭矢箭頭實際上是粉色愛心,活像玩具。
“難道還會是丘位元之箭不成?遊戲裝備?”他小聲嘀咕了一句。
“什麼?”
“不,自言自語而已,還不確定。”
安茲重新思考起這裡和穿越者是否有關的可能性,是來自哪個世界的,是自己的還是莫德雷德的。莫德雷德的武裝也算是很花哨了,但依舊實用性極強,這愛心箭頭看起來畫風就不同,更像遊戲玩具,會不會是玩家呢?不過之前合作過一次的美遊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