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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鼬真傳·愛之根

當向日葵提出人與人之間無法理解、骨肉相殘理所當然,希望佩恩准許解說的時候,鼬卻突然插嘴“那,我只要有機會就殺了你也是理所當然吧。”

以他加入曉的表面目的,不偶爾流露一下對向日葵的恨意也不自然,只是礙於佩恩的能力才什麼都沒做,但一直在找機會的感覺,既然瞭解到佩恩不在意這點就可以做。鼬基本是個淡漠的冷麵帥哥,毫無語氣的話語配上寫輪眼瞪視,不得不說很有一副心底積蓄隱藏著仇恨的陰暗模樣。

佩恩無視鼬的挑釁“說。”

向日葵要說的就是人與人之間果然是無法真正理解的,表面上看起來相互理解的親人朋友也只是潛意識被理智的表意識壓制了而已。

向日葵為了客戶的需求,幻術·黃粱一夢第一步首先用幻術套出某個小國大名的深層意識,還沒開始讓大名“美夢成真”,頓時已覺得這人該碎屍萬段了。

相互理解有時候是很容易的事情,不用說太深層,光是稍微表層的意識就足夠了,比如國家大名認為自己就是法律,民眾都該遵守吧,民眾肯定能理解的對不對,既然做著大名有時候搜刮民脂民膏也是正常的,民眾肯定理解的吧。

嗯,民眾非常理解,所以他們在忍受不了後,想衝進大名府裡把你碎屍萬段也是理所當然的,在某些想要趁機奪取國家的暴動組織煽動下馬上付諸行動,因為當大名實在太爽了,之後只要稍微把剝削行為稍微降低一點點即可獲得感恩戴德,權利依舊拿大頭,現任大名肯定能理解的吧。

沒錯,大名非常理解,所以僱傭了保鏢,準確來說不是保鏢,而是黃粱一夢的執行者向日葵,大名死了不就拿不到合法報酬了嗎,直接一個土遁·肉夾饃之術把暴動組織連同剛好處在施術範圍內的民眾一起變得饃中之肉了。但事後那位大名被花藤吊在房裡直到願意追加保護費為止就是了。

不過,因為和向日葵組隊的是兒時飽受戰爭之苦的小南,在那個委託完成後,對人心有些在意,拜託向日葵從民眾一方做些同類調查。誰知也好不到哪裡去——

比如某人覺得鄰居的老婆很不錯錢很多,雖然不會做過分的事情,畢竟犯法的事情做了是得付出代價的,可腦補下綠了鄰居捲走女人錢財肯定能理解吧;鄰居心裡想若有那種事,雖然知道該走法律程式,可心裡想給人剁了那也能理解吧。已經相互理解啦,若把這些理解表露出來,本來和睦的鄰里關係也就血濺五步了。

順帶一說,以上經調查是普遍現象。之所以少有顯現,就是因為有著執行力強的規矩在束縛著人類。

鼬“也就是說,人,不存在愛嗎?”他自然不會接受。

向日葵“我愚蠢的弟弟啊,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存在愛了。把人的面具部剝掉,愛可是生物延續的必要存在哦。”

這也很簡單,拋去理性,對人類來說,愛就是為了種族延續存在的促進繁衍後代的行為,或者處於種族自我保護對外界的防備產生的抱團御外行為、爭奪生存資源行為,以上就是男女之愛和家人之愛最基本的形式。沒有前者,就容易絕後;沒有後者,就容易被外部因素消滅。

兩種愛改變、放大。為了心愛之人的爭端,為了利益的爭鬥,就這麼爆發了。

但鬥爭又有可能會讓人失去重要的人、損失利益,也就是失去愛,所以人的理性一面會制定規矩。擁有強大執行力的規矩,一旦為了愛觸犯外界因素或規矩,會失去更多,產生痛苦,所以有遵守規矩、和外界和睦的必要。

當然前提是一旦逾越必然會付出比遵守規矩更大的代價才行。

比如初代火影坐鎮時期,為什麼戰爭打不起來?就是初代太強了,挑戰必輸啊,百分百什麼好處也得不到,只會帶來痛苦。

“明白了嗎。”佩恩正打算藉機向這個人心各異的叛忍組織宣傳一下自己的抱負,“人心是醜惡的,只有連生命本身都畏懼的痛苦和死亡能約束人心,讓世界感受痛苦,以力量震撼凡人,才是實現和平的唯一手段。”

而在曉最深層內部還有一個“月之眼計劃”,是讓所有人活在美夢中根據各自無法妥協的欲分別享受滿足人生的計劃。向日葵的黃粱一夢頗受歡迎,讓佩恩覺得那個計劃也相當可行。

他對向日葵十分賞識,忍者多沒文化,能把他的夢想以理論分析如此透徹還是第一個,讓他更有信心走下去。

而做聽眾的鼬,怎麼感覺這個梗很耳熟呢……哦,艾爾芬不是在村裡做這工作養家的嗎。看來那受影響真的很大。

這個有必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