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吧。”
“這也不需要你辯解啦,我明白,完全明白的,你當時還是有些私心的嘛,想要將九尾分成兩半,分別封印在我和媽媽體內,這樣就不損失九尾的情況下救媽媽了。”
“可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專門張開結界把九尾隔離起來,不讓木葉忍者們參戰?因為要保護那些‘家人’嗎?白痴,神經病,你有這能力嗎?不是搞砸了嗎?結果還被九尾掙脫束縛,讓你們為了保護我和鳴人用身體抵擋九喇嘛的爪子雙雙殞命,即使如此,最後能把九尾主體封印在我體內的力量都有,將九尾封入本該即將死亡的你們自己體內和九尾同歸於盡或者將九尾丟到威脅不到村子的野外,不是更輕鬆嗎?為什麼就送到我體內了,為什麼?村民是家人,我是充話費送的了(火影世界明顯有電話)?讓我使用九尾的力量繼承你們的火之意志嗎?既然不把我當兵器看,怎麼就把我做成最終兵器了?還是在爸爸的世界觀裡,親人就是為了成為守護村子的兵器而存在的嗎?”
安琪在那裡不停地說話,說著一堆簡直和找茬、槓精、無理取鬧沒什麼兩樣的話,她並沒有期待水門的舌辯,反正即使講出大道理也沒有放過她的理由,水門是個稱職的忍者,為了村子一些將來的不利可能效能夠犧牲孩子的人——將村子的一部分未來在孩子剛出生便寄託理想當場去世的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水門甚至沒考慮過只要村民多損失一點,只要不在意未來戰爭村子損害大一點,他就能活下去自己完成理想的可能。
所以,即使克勞恩皮絲給的情報中沒有,安琪也有理由相信只要親人孩子成為敵人,水門就能把親人孩子也全部殺光。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