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木葉村,火影辦公室——
“這就是你們的調查報告了嗎。”團藏又確認了一遍卡卡西和紅豆提交的任務報告,抬頭問道。
“是,火影大人。”
卡卡西和紅豆在波之國這個狹小的地域倒是沒有調查出什麼關於『曉』的問題,確實向日葵在這方面有些大條,可問題都給負責監視和料理各種後事的白絕群體處理了。而向日葵的發洩式坦言,又因為是在白絕難以潛伏的海面上而沒被發覺。
卡卡西也隱去了這部分的報告,因為若那是真的,那別說宇智波遺孤,連他們全員被滅口的可能性都很大。為了隱藏重要機密而選擇死亡,對於忍者來說不算什麼,可那種程度的陰暗就另當別論了。再說向日葵那一通牢騷也不是任務內容。
總之,這難以找到能商量的人的秘密,讓卡卡西暫時多了一塊心病。
但隊伍少了一人,向日葵將宇智波的兩人打了一頓令他們是去戰鬥力,並帶著溫卡用時空間忍術退走的事情,做了如實陳述。
“好了,你們下去吧,損失了人員,考慮到明暗兩個任務等級差距,功過相抵,你們這次就沒報酬了。紅豆,第九班的人員補充我會另行安排的。”團藏下了逐客令。
“是。”x2
兩人離開火影辦公室後,卡卡西對紅豆說:“你的班,首次離開火之國的任務就失去了同伴,對他們的影響怎麼樣?”
“哼,他們本來就不是在一個教室學習的,剛認識這點時間,或許是這個原因吧,他們的心態沒多大變化。再說,溫卡根本沒死吧,只是給莫名其妙帶走了而已,魂淡,那傢伙到底在想什麼啊?”紅豆咬牙道。
“說起來,紅豆你是大蛇丸弟子吧,月葵她也是大蛇丸做研究的助手,你不瞭解她更多嗎?”卡卡西問。
紅豆捂住了腦袋,一會兒,放下說:“應該瞭解才對,可是記憶有不少空白,在他們離開木葉前,還‘好心’找我問要不要一起走,我拒絕後就被做了什麼,恐怕是記憶給消除了。”
“居然做到這種程度嗎。”
“罷了,我沒事的,忍界大戰都走過來了。倒是你,卡卡西,第七班沒事吧,尤其是佐助。”紅豆反問。
“沒事……僅僅是身體無恙吧。”卡卡西想起佐助對復仇更加執著更加黑暗的樣子,以及鳴人整天嚷嚷遲早幫佐助把他姐姐的朋友找回來的事情。
卡卡西已經對他們好好教育過了,可這個在當時唯一能行動卻沒保護好同伴的“鹹魚”在話語中似乎欠缺著一股說服力。不過最近自來也回到了木葉村,卡卡西索性就把鳴人丟給了自來也,鳴人是個笨蛋,真實身份是四代之子,自來也願意看,還有喜歡他的雛田可以作為心靈港灣,應該沒問題。
他則專注看住心理黑暗的佐助,至少在傳授給他在卡卡西持有寫輪眼期間得到的相應戰鬥能力和經驗時設法平復一下他心中的黑暗。
至於雛田,修行都是日向本家負責的,卡卡西不瞭解白眼也插不上手。
“你的弟子打算怎麼弄?”卡卡西問紅豆。
“嗯……讓他們多參加實戰的任務吧,他們的術都挺強的,就是運用太不靈活了。”
“是嗎,那我們都好好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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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藏目送兩人離開後不久,整理好桌上的報告,轉過旋轉椅子看著窗外的天空:“宇智波月葵,你到底在想什麼?不……你根本什麼也沒想,只是忍受不住一時衝動吧。”
在團藏看來,“宇智波月葵”的行動時常欠缺協調性,在滅族之夜,以她和安娜的綜合實力,反應過來即使知道政變無望,帶上當時還倖存的族人逃走苟活應該是沒問題的。之後又一反態度自主承擔罪責,估計在憤恨中也存在著後悔,而波之國的行動她即使碰巧在那裡也能輕易躲開木葉忍者才對,卻現身暴打了族人一通還把開了萬花筒的那位直接帶走了,這做法從哪方面考慮都很奇怪,或者說可以聯想到幾個可能的目的,但引發其他宇智波遺孤被不利可能性很大。看來“宇智波月葵”心態是終於崩了。
“你的心性一直都不適合當忍者。不過……我是不會再解決這麼寶貝的血脈了。”團藏想起兩個月前發生的事情,他的一個部下在凌晨緊急找他做了報告。
雖然團藏作為火影忙了起來,宇智波叛亂也不再可能,但那也是珍貴血脈僅剩的活人了,派一個暗部專門負責“關照”還是應當且做得到的。
負責此事的暗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