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所以這不是有些急嘛!”
“梓萱,那個楚雲舒,真的那麼優秀?”
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文婷卻是轉了一個話題,卻是往八卦上面貓去了,李梓萱卻是警惕的看了眼自己閨蜜,不知她在打什麼主意。
“我可告訴你文婷,其他男人你隨便,只要你喜歡,我就是綁也把人給你綁來,但楚雲舒,我可告訴你,千萬別給我打什麼主意,聽到沒?要不然別到時咱連姐妹都沒得做!”
“不是吧梓萱?”
文婷與思佳兩個女孩皆是一愣,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這個姐妹像現在這副模樣,猶如一老母雞一般,死死的護著自己的崽。
“哼.....”
冷哼一聲,李梓萱卻是沒接這個話茬,臉上反而露出一抹回憶的笑容:“當時見到那個寧皓軒的時候,我也覺得這男人不錯,長的是高大帥氣,還是鋼琴音樂家,家庭條件呢,倒也不差,我倒也是有點想和他在一起的,可是沒想到......”
李梓萱兩眼迷離,完全一副陷入回憶中的模樣:“沒想到,我卻遇到了楚雲舒。當時第一次見面我只是覺得對方長的確實不錯,但心底卻是看不起他的,為了一個破鞋,竟然甘當一副舔狗,真是讓我瞧不起!”
“破鞋?什麼破鞋?”
“當然是他那老婆,恆飛集團的董事長,洛輕塵了!”
李梓萱滿眼的不屑,甚至帶上了深深的恨意,不知內情的人看到的話,還以為這兩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當然了,現在這個深仇大恨是有的,只是都是這個李梓萱自己搞出來的,又是要弄人家洛輕塵,又是要搶人家女兒,還在後面搞事情,將她一個妹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誰能受得了?
也就是她當時跑得快,否則的話估計她下場不會比那兩人好到哪去,很可能會更悲慘!
文婷與思佳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個楚雲舒的老婆曾經是寧皓軒的前女友,只是後面分開了。
“既然如此,那你現在怎麼這一副為了人家吃不好睡不好的樣子?”
“當時我是確實看不起,但當我看到那天晚上,他在臺上那出色的表演,看到他多才多藝,意氣風發的樣子,再看到他竟然為了那個破鞋,直接就寫出了一首詩,當時我就感覺自己似乎戀愛了!”
說到這,李梓萱一副花痴的模樣,兩眼朝天看,似乎回到了那個晚上,又彷彿看到了那帥氣英俊的身姿與瀟灑。
“詩?什麼詩?”
這兩閨蜜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嘲笑:“不是,從小到大,除了美術與音樂外,你就沒有及格過的人,竟然和我們談詩,這是不是太奇怪了?你懂的好壞嗎?”
“切,你們知道個屁!就天天知道奶狗,好像一天沒男人就沒法活似得!”
“哎呦!思佳,你幫我看看,這個還是我們認識的梓萱好姐妹嗎?以前那個天天和我們談男人,聊哪個功夫厲害的姐妹去哪了?這個滿嘴都是詩和遠方的女人又是誰啊?”
李思佳也是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好奇,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竟然將他們這李大小姐給迷成了這樣?
“別理這個瘋女人,來,梓萱,你將那首詩說給我們聽聽,到底是一首什麼樣的詩能將你這個瘋女人給治好了病?”
白了一眼自己這兩個閨蜜,李梓萱卻是沒有一絲的猶豫,輕啟櫻唇,滿眼迷離:
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此詩沒有一句描寫女性美貌的句子,但凡是看到這首詩的人,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都會冒出一個絕美女人的樣子出來。
更妙的是,此詩極為簡潔,就算是小學畢業的人也能看懂其中要描述的是什麼,更能感受到這首詩的美妙。
“太美了!”
李思佳眼神有些迷茫,不停地在嘴裡翻倒著這幾句詩,可以看出她對這首詩非常的喜歡,甚至有些痴迷了。
那個鍾文婷雖然沒有李思佳那麼不堪,但也可以看出她對這首詩也非常的喜歡,嘴裡也是在不停的唸叨著什麼。
“怎麼樣,好吧?”
李梓萱見到自己兩個閨蜜這副模樣,頓時驕傲起來,似乎這首詩是她什麼人寫的,而她又是詩中的那個女人一般。
過了好半晌,兩人才回過神來,鍾文婷搖了搖頭,讚歎道:“沒想到,這個男人除了歌唱的好,人長的帥,連